留到年尾給家裡的娃兒買上些甜嘴兒的糕點來。
所以,若真的兩方械鬥打起來,李十月他們佔贏面的機率才大呢。
“三哥,歇歇吧。”
看著地上人已經不敢再動彈了,李十月這才開口讓李世良他們停了手。
同時也是因為她已經看到了遠處往這邊跑來的李世陽和那五個衙役了。
李世良指揮著人收了手後,就握著木棒退到了一邊兒去。
“我不管你們之中到底是誰先嘴賤的,只我阿姐說你們是一塊兒拿了傢伙事兒圍了我們屯子的人,那你們就該得這頓打。
我們屯子裡的人,尤其是婦人女娘和娃子,你們別說是動他們一個手指頭了,就是說上一句重話,那就都是欺負人。
想欺負我的人,就得接受我的報復!”
李十月她站了起來,她手裡這會子還握著那一根兒從麻子手裡頭抽走的木棒。
她走到蜷縮著身子,好似一顆熟透的蝦子模樣,抱著腦袋躺在地上的王二狗身前,她就那麼站著,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十月!十月!
莫要動手!
莫.”
李十月自然是聽到了遠處跑過來的李世陽說的話了,但她自然也是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對著王二狗就舉起了手中的木棒,然後對著地上這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皮子的王二狗說:“是你吧?
是你嘴賤,是你手髒,是你心黑啊。”
李十月她是一邊說,一邊揮舞木棒的,說到“嘴賤”的時候,她就一棒子打在了王二狗的嘴巴上。
李十月的手勁兒多大啊,都能把是自己兩三個大的壯漢敲飛去。
她這一棒子下去,王二狗的滿口牙都掉了不說,那嘴也是“噗噗”的就往外噴血啊。
李十月她的手也快,這“嘴賤”二字說完,敲完了嘴,她手上的木棒就直接“啪”的一下子打在了王二狗的右手上了。
別人能不能聽到她不知道,反正李十月的超絕五感讓她直接就聽到了王二狗的手骨斷裂的聲音了。
除了她之外,其他人該也是聽不到什麼了。
畢竟王二狗那疼得好似殺年豬一般的嘶吼,可是吵得很,旁人該是聽不清什麼去的。
當李十月這最後這一句“心黑”的話說出口的時候,李十月手中的木棒卻是沒有敲在王二狗的胸口上,反而是一棒子打在了他的膝蓋上頭。
要是打在胸口,哪怕李十月是能收著勁兒的,估計也就一棒子給王二狗打死了去。
在李十月看來,就這麼簡單的讓一個性騷擾罪犯死了,可就真的是太便宜他了。
敲碎他的膝蓋骨,讓他承受蝕骨之痛不是更好麼?
所以,等李世陽跑過來的時候,他大口大口的喘氣,離著李十月得有五六步遠的距離,李十月就聞到了他身上那一股子十分明顯的酒氣。
李十月回過身一看李世陽這樣子,還有他身後馬上就要跑過來的幾個衙役,她就知道,估計他們剛剛是正在李有福家吃酒呢。
如此,就用了挺久的時間才趕過來。
估計該是剛才有人去李有福家給李世陽報信去了的。
“十月,你,你這”
李十月直接抬手製止了李世陽還想要說出口的話,她深深的看了李世陽一眼,一言不發。
李十月轉過身,背對著李世陽,她看了地下這會子嗚嗚咽咽哼唧的王二狗一眼,又去看之前被李世良他們亂棒一通打的孫老六幾人,最後這才看著那還站著的領頭的漢子和他身後的幾十號漢子,李十月對著他們一字一句道:“記住了,這裡是劉家屯,是我李十月在的地方。
在劉家屯,就得守劉家屯的規矩!
往後誰要是再敢對我們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