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願再讀,那也好;回家幫我管理造紙坊和紙鋪也沒什麼不好,這世道,能吃飽穿暖,那就是好事,很不必去奢求太多。”
聽著李十月說得話,李望明再是沒想到,李十月竟是連這個都替他想到了。
他想開口說些什麼,可看著李十月的眼睛,他又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說他一定能考上秀才,做舉人?還是說他沒有把握什麼的?
這個時候李母卻是接話道:“望明,這讀書是好事,阿孃在的時候,就望著你能考中咧!你只管去讀去考,家裡有我們咧,這買賣起來了,家裡也有錢,你好好讀書就是,不用擔心錢的事;等回頭一切都順當起來了,嫂子就給娶個好人家的女娘回來,到時候哈,那都是好日子啦!”
一家子說說笑笑的就錯過了吃午食的時間,半下午,就著李望明買的粽子添肚子,李十月就提議晚食去外頭找個酒樓吃得了。
“正是過節,很該去外頭吃一頓好的!阿孃,舅母,如何?”
見李母和鄭梅娘點了頭,李十月就看向李望明問:“二叔,你可知這府城有名的酒樓有哪一些?咱們這會子去訂位可還來得及?”
哪裡知道李望明這會子卻是從腰間的荷包裡頭拿出一個刻了字的小木條出來,他把木條展示給眾人看後,這才一臉驚喜的對李十月他們說:“我那同窗早就跟我說了,府城每到年節那各處的酒樓裡頭都有唱戲的,我就提前去定了悅來酒樓二樓的包間!
咱們酉時前過去就是,那戲是酉時開鑼!”
“哎呀!我還沒在城裡看過大戲來!”
李夏天高興的喊叫了一聲兒出來,就是有些懵懂的石頭也跟著在一旁說“看戲!看戲!”
“二叔,你可真厲害!”
李十月對著李望明伸出了大拇指,現下這豎大拇指的動作,李望明已是知曉這是很厲害、很棒的意思了。
他的嘴角根本壓不住笑,高興的說:“哈哈,你們喜歡就好!咱們一家子也該樂呵樂呵了。”
因著這傍晚得去酒樓看戲去,李母特特壓著李十月給她梳了個雙丫髻,把她原本自己盤在頭頂的髮髻都給拆了去,仔仔細細的給她梳了個青春靚麗的小女娘才會梳的髮髻。
而且,還直接現場把她自己個兒的布巾子給撕開了,用帶來的針線給李十月改了兩條髮帶出來。
李十月看著銅鏡裡頭自己的樣子,她只覺這髮式和自己身上這身兒偏利落的衣袍實在是不太合適了。
“阿孃,要不還是梳回去吧?
這頭和衣裳也不配啊,頂著這髮髻出去,人家不都得笑話我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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