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樓的馬車給李十月送到了她與李母約定好見面的地方後才走了的。

等見了李母他們,她先去縣城裡頭最有名的茶香記買了兩罈子桃花釀,又去買了一包好茶葉,給親自送去了興盛樓。

和那夥計點名說這是送給金掌櫃的,她這才回去和李母他們又買了一車酒,一大家子趕著車和那送酒的車一起出了縣城,往屯軍所去。

在離著屯所有段子距離的時候,李十月自己個兒抱著那裝了紙的木箱跟在趕車的酒鋪夥計的車旁,一塊兒往裡頭去。

那門口站崗的兵士瞧著眼生,但李十月她腰間還掛著劉潭給的“玄”字牌,兵士也並未把她當壞人給叫住。

她報了名姓,說這箱子紙是給馬三的,後留了一句口信兒:“馬副將,自家造得紙,送予大將軍試試。”

這車酒也沒進得去,李十月和那酒鋪夥計一塊兒把這車酒給卸在一邊去後,就往回走了。

結了酒鋪夥計的賬,一大家子這才趕著車上了官道往府城去。

緊趕慢趕,天擦黑的時候,眾人就按著上次去送李望明的時候走得的那路,還是去尋了府城外村子裡的人家跟人請求借住一晚。

那老丈還記得李十月這張臉,就放心的讓眾人趕著車進來了。

這老丈還好心的拿了些草料出來:“我家騾子就吃這個,給你這馬吃倒是委屈它了。”

謝了老丈,餵了馬,一大家子就進了西廂房,今晚也就不分男女了,讓石頭一邊挨著牆,另一邊和李母挨著睡,李十月再挨著李母,如此也算是隔開了。

李十月再是等不及了,她藉著老丈給的一盞油燈,在一大家子人的希冀的目光之下,把金掌櫃給她的那封來自嚴九孃的回信給撕開信封,從中抽出挺厚的一摞子信紙,瞧著這得有十來張的樣子。

“嚴九娘子這是沒少寫啊,快看看,都寫得啥?”

李母一看那厚度就催促著李十月趕緊讀信給大家夥兒聽聽,她們可從沒有忘記李十月請人打聽她舅父李望正的事。——李十月親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吾對十月甚是想念!

收到十月之信,吾心歡喜非常,好似冬日裡曬了一場暖陽一般。——李十月都呆了,她從來不知道古人寫信都這麼情緒外露的麼?

嚴九娘這話她聽著都覺得有些牙酸了,實在是太肉麻了些。

用李夏天的話總結就是:“十月,這嚴家九娘子當真是喜愛你啊。”

李十月繼續往下讀信。

後,我就往下發了訊息,尋了人去找.只這數月來看,只得一條有用,乃是你舅父該是入了.——了1張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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