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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三聽過李十月所說,那是二話不說,直接拍著胸脯對李十月道:“我當是什麼事兒?
這點子事兒,你放心,直接包在哥哥我身上!”
這要求人辦事,可不能就空口白牙的說,總得有求人辦事的態度,還得給人一定好處,讓人打心眼裡願意給你幫忙。
李十月直接找了紙筆把自己從系統裡頭拿積分買的種植指南給謄寫了一份出來。
“這份法子和那耬車與曲轅犁一樣都是那冊子裡頭的,若不是逃荒路上遇到了流民,為了逃命我們家也不能在路上扔了那麼些物什,這冊子就在那一堆書裡頭。
也是我阿孃早年在路邊救了一道人才得的。
不過,雖說找不到那冊子了,但我也是記下這許多去,將軍若是不嫌棄,可尋老把式試著用用,該是能增產的。”
馬三哪裡能想到李十月不過在這談話間就又拿了這麼個東西出來,他看著手中李十月就在他面前直接寫下的東西,心中很是有些觸動,他抬起頭看向這麼說著話的李十月:“十月,看來,你得和我回屯所見將軍一面的好。
你給的這東西太好,我可拿不準主意。
你還是當面和將軍說吧。”
李十月從不是拖泥帶水的人,那是說走就走。
和李母交代了兩句,她直接從馬棚裡頭牽了馬出來,跟在馬三身後就出了劉家屯往屯所去。
而等李十月拿著已經分好的帶有李母和石頭的獨戶並不與李氏宗族在一塊兒的戶籍貼回來的時候,李世陽他才剛剛收到李有福寫給他的信。
李世陽看了信上所寫的時間,再算著今兒個日子,他直接喊了一聲兒“不好”出口。
“晚了,太晚了!”
李世陽手上捏著信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剛要開門,他又停住了腳步。
“我現下回去又有何用?
關係已經如此僵硬,我再回去說和,十月哪裡會聽我的話?
她可不是別人說兩句就能聽的人啊!”
又走回去,放下這封來自李有福的信,李世陽鋪紙研墨提筆寫下了一封信,待得墨跡乾涸,他把信紙摺好放入了信封之中,出了門,就去尋了縣城裡頭專門送信兒捎話兒的腿子,交了銀錢,得了條子,他這才回去。
“只望阿爺莫要犟,十月那樣的人如何是會低頭的?唉。”
而在劉家屯,家家戶戶那是都忙著春耕的活計呢。
李十月直接召集了自己人,“我們三家都有大牲口,”她看了一下下頭圍著坐的人裡頭的狗老三與李望水,“還有我尋人新打的這三幅新的農具,我想著,咱們集中起來,一塊兒幹!”
李十月就把自己提前寫好的各家勞力人口和田畝數,以及牲口和農具等等都羅列出來的表格拿了出來。
“人多力量大,只要分配合理,各司其職,我們就能在最短的時間裡頭最快的幹完各家所有的地!”
李十月特別點了一下二蛋娘:“嬸子家裡就你自己個兒算是勞力,你就是把自己當牲口使喚,那也是難弄。
大家夥兒幫著你一塊兒把地種了,往後你自己個兒勤著些照看著,也是能行的。
將來若是秋收,到時候大家在一塊兒幹就是。
只這耕種的時候,大家夥兒幫你弄,你多少算是佔了大家夥兒的便宜。
為了公平起見,我提議,嬸子往後種的菜,按著茬次,都給各家些,算是抵了你與大家夥兒之間的差,如何?”
二蛋娘直接站起身,對著李十月和眾人行禮,還帶著二蛋一塊兒,她抬起頭那眼睛都是有些溼潤的。
她知道,李十月這麼說無非是怕大家夥兒覺得她是個寡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