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母他們說了一聲兒後,不顧李望明的詢問,李十月就出了包間的門。

果然在外頭看到了站著等她的馬三,兩人就站在門口小聲兒說著話。

“十月,你怎的在這兒啊?”

“馬三哥,這不是中秋團圓夜,我和阿孃他們來府城和二叔過節,就來此看戲了。

馬三哥,你這是?我好似是瞧見了大將軍?”

李十月提到劉潭,馬三往青松間那屋門瞅了一眼後,就眼神示意李十月跟著他往外走。

兩人往外走了十來步,到了二樓那樓梯口的柱子旁,馬三這才低頭小聲兒給李十月解釋:“你說說你這巧不巧?王爺和將軍約了嚴娘子見面,就在你家包間旁邊兒上!”

“嚴娘子?九孃的母親?”

馬三點點頭,應了李十月的問。

“你們好好看戲就是,只當不知道就好。”

和馬三又說了兩句話,李十月就回了包間裡頭去了。

李母和李望明瞧見她回來了,也只以為她去茅房了,遂就沒有問她些什麼。

倒是李秋天和石頭髮現了她的異樣,李十月對著石頭笑了笑安撫了石頭,才回過頭對著李秋天看過來的擔憂目光搖了搖頭。

而這會子,樓下高臺的戲已經唱到李貞麗與一書生結為夫妻,過起了你讀書來我繅絲的日子。

青松間裡頭,鎮北王他頭戴白玉冠,穿了一身兒玄色的廣袖兒長袍坐在了主位上。

鎮北王身旁的就是執壺倒茶的劉潭,鎮北王的對面則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自然就是嚴雪菲,而另一個就是李鳴風了。

嚴雪菲與李鳴風自然就是穿著道袍來的,兩人也就比鎮北王早來一刻鐘而已。

嚴雪菲透過劉潭約了鎮北王到酒樓談話,為得就是嚴九孃的婚事。

臺下的戲這會子到了一個小高潮,李貞麗成親後半年生了一女,這咿咿呀呀的唱腔傳到了包間裡頭。

“我這輩子只九娘這麼一個孩子,誰要九娘不好過,那就是要我的命!誰想要我的命,我就要誰的命!”

臺下的“咚咚鏘”吵吵嚷嚷的,而青松間裡卻是鴉雀無聲。

過了數息,鎮北王才正眼往對面看去,不過他看得也不是數年不見的嚴雪菲,說得話也不是回應嚴雪菲說得有關嚴九孃的事。

他反而是盯著李鳴風那張俊俏的臉質問道:“這位是?”

李鳴風自然不覷鎮北王的話,他直接雙目直視鎮北王:“在下李鳴風,是菲兒的師兄。”

“呵呵,師兄?

我看是姘頭吧!”

劉潭在旁坐著,這會子他真的是一個頭兩個大了。

他哪裡能想到在自己個兒面前一向端著個嚴父模樣的鎮北王,在遇到嚴雪菲之後,竟然會對一個陌生男子如此陰陽怪氣,還好似是爭風吃醋一般說出那樣兒令人咋舌的話。

“劉悰(cong),你瘋了不成!”

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鎮北王終於出場啦~——悰,漢語三級字,讀作悰(cong),字義:1.快樂。2.心情。——了3張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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