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昌平縣郊外的一間農舍裡,昏黃的油燈搖曳著微弱的光芒。

白純蜷縮在炕角,身上蓋著一床破舊的棉被,依舊止不住地瑟瑟發抖。

她的臉頰紅腫,嘴角還殘留著乾涸的血跡,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何大清坐在炕沿上,手裡拿著一根旱菸袋,有一口沒一口地抽著。

煙霧繚繞中,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像是一頭隨時準備撲上去咬人的野獸。

“你……你別過來……”白純見何大清抽完煙,往自己這邊挪了挪,嚇得聲音都變了調。

何大清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著她。

“我……我錯了……”白純的眼淚流了下來,“我……我不該跟易中海……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現在知道錯了?晚了!”何大清的聲音沙啞而低沉,“你個賤貨!你把老子的臉都丟盡了!”

“我……我……”白純還想說什麼,卻被何大清粗暴地打斷了。

“你給我閉嘴!”何大清怒吼道,“你個臭婊子!你以為你現在說幾句好話,就能把這事兒揭過去?你做夢!”

“我告訴你,白純,這事兒沒完!”何大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毒,“你等著,等老子想好怎麼收拾你,再跟你算賬!”

白純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她知道,何大清這次是真的動了殺心。

“你……你想幹什麼?”白純的聲音顫抖得厲害,“你……你別亂來啊……”

“我想幹什麼?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何大清冷笑一聲,“你個賤貨!你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嗎?你不是喜歡跟人私奔嗎?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不……不要……”白純嚇得連連搖頭,“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你……你饒了我吧……”

“饒了你?”何大清的眼神中充滿了嘲諷,“你覺得……可能嗎?”

“白純,你記住,這是你自找的!”何大清說著,猛地撲向白純。

“啊……”白純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但很快就淹沒在了何大清的粗暴動作中。

……

第二天,白純沒有像往常一樣早起做飯。

何大清也沒有催她,只是自顧自地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間。

他來到院子裡,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活動身體。

昨晚的瘋狂,讓他感到一陣疲憊,但他卻覺得,自己心中的怒火,似乎並沒有完全發洩出來。

“這臭娘們,還真他孃的欠收拾!”何大清自言自語道,“要不是看在她還有幾分姿色的份上,老子早就把她給休了!”

他活動了一會兒身體,感覺舒服多了,便回到屋裡,準備做點吃的。

他朝著白純就是一巴掌過去,“還不快點給老子弄點好吃的。”

白純被打得眼冒金星,她捂著臉,強忍著疼痛,心裡盤算著如何應對。

昨晚差點被何大清給折騰壞,

但是看見何大清那雙死魚眼,正死死的盯著自己。

白純眼見何大清真動了怒,心知硬碰硬討不了好,立時換了副面孔。

她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擠出幾分媚笑,軟綿綿地靠了上去。

“大清哥,你消消氣,消消氣嘛。”白純柔若無骨的手攀上何大清的胳膊,輕輕搖晃,聲音嗲得能滴出水來,

“剛才是人家不好,不該頂撞您。您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哪能跟我小女子一般見識呢?”

何大清被白純這突如其來的溫柔弄得一愣,原本高舉的手臂也緩緩垂下。

他粗重地喘著氣,胸口劇烈起伏,顯然怒火未消,但也沒再繼續動手。

白純見狀,心中暗喜,愈發賣力地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