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這個喪門星!”
“易中海,你冷靜點!”閆埠貴吼道,“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我像什麼樣子?哈哈哈哈……”易中海突然仰天大笑起來,笑聲淒厲而瘋狂,
“我像什麼樣子?我還不是被你們逼的!”
“你們……你們都想害我!你們都想讓我死!”易中海指著閆埠貴、閆解成和傻柱,眼神中充滿了仇恨,
“我告訴你們,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們墊背!”
“易中海,你……”閆埠貴還想說什麼,卻被易中海打斷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易中海冷笑著說道,
“你們不就是想讓我死嗎?你們不就是想把我的一切都奪走嗎?我告訴你們,你們做夢!”
“我易中海……我易中海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好過!”易中海的聲音越來越低,眼神也越來越渙散。
突然,他猛地一掙,掙脫了閆埠貴和閆解成的束縛,一頭撞向了牆壁。
“砰!”一聲悶響,易中海的身體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鮮血,像一朵妖豔的花,在他頭下緩緩綻放,染紅了冰冷的水泥地面。
傻柱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他張大了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閆埠貴和閆解成也嚇傻了,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監舍裡,一片死寂。
只有易中海的身體,靜靜地躺在那裡,像一具被抽走了靈魂的木偶。
許久,閆埠貴才回過神來,他顫抖著聲音說道:“快……快去叫人……”
……
易中海的突然死亡,在勞改農場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獄警很快趕到現場,將昏迷的易中海抬走搶救,並對傻柱、閆埠貴和閆解成進行了簡單的詢問。
“你們……你們說,一大爺……他為什麼要自殺?”傻柱縮在角落裡,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閆埠貴嘆了口氣:“誰知道呢?也許……也許是他不想活了吧……”
“不想活了?”傻柱喃喃自語,“這……這怎麼可能?他……他不是一直都想出去嗎?”
閆解成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看著地面上那灘尚未乾涸的血跡,眼神複雜。
“行了,都別說了。”閆埠貴說道,“老易現在在搶救,也不知道什麼個情況,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監舍裡,再次陷入了沉默。
……
幾天後,公安再次提審易中海。
這一次,易中海的精神狀態似乎恢復了一些,
他的頭上還包紮著一大圈的白紗布。
但眼神中卻充滿了絕望和死寂。
“易中海,你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為首的公安問道。
易中海緩緩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公安,眼神空洞而麻木。
“我……我交代……”易中海的聲音沙啞而低沉,“我交代……一切……”
“那好,你說吧。”公安示意記錄員做好準備。
“那年……我在四九城……”易中海的聲音很輕,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我認識了一個姑娘……她叫白純……”
“白純?”公安眉頭一皺,示意記錄員記下這個名字。
“她……她很漂亮……”易中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我想讓她幫我生個兒子,可是她一直生不出來孩子,沒能如我的願……”
“後來呢?”公安問道。
“後來……”易中海的眼神變得痛苦起來,“後來……我把她介紹給了何大清……”
“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