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一樣嗎?”賈張氏立刻打斷她,,“傻柱那是傻柱!身強體壯的!許大茂……嘿嘿,您是院裡老人兒了,他跟婁曉娥那檔子事兒,您能不知道?多少年了,耗子都沒做窩!怎麼秦京茹一來,這鹽鹼地就突然變肥田?您琢磨琢磨?”

三大媽也壓低聲音,試探著問:“你的意思是……這孩子……”

“我可沒說啥!”賈張氏立刻擺手,一副撇清關係的樣子,可臉上那幸災樂禍的表情分明在說“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就是替我們家京茹那傻丫頭不值!你說,年紀輕輕的,這要是名聲傳出去……唉!將來孩子生下來,這爹到底是誰,還兩說呢!可別是給別人白養活!”

她故意把“爹到底是誰”幾個字說得又慢又重,還意有所指地朝四周瞟幾眼,看到有人影在窗戶後晃動,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冷笑。

三大媽心裡跟明鏡似的,嘴上卻說:“哎呦,張大媽,這話可不能亂說!要是讓許大茂聽見了,饒不了你!”

“我怕他?”賈張氏脖子一梗,“我說的都是大夥兒心裡嘀咕的事兒!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要是真有那本事,能生出兒子來,我老婆子給他磕一個都行!就怕啊……嘿嘿!”

說完,她拿起洗好的棒槌,故意扭著腰,慢吞吞地走,留下三大媽在原地眼神複雜地琢磨著。

這風聲,就像長翅膀的蒼蠅,嗡嗡嗡地迅速在四合院裡蔓延開。

牆根下,幾個老孃們兒正湊在一起納鞋底,壓低聲音交頭接耳。

“哎,聽說了沒?賈家老婆子早上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說啥了?快說說!”

“還能說啥,就許家那媳婦肚子唄!說許大茂……那啥不行,孩子指不定是誰的呢!”

“我的天!真的假的?那不是給他戴綠帽子?”

“誰知道呢!賈張氏可是秦京茹的親姑媽,她還能瞎說?”

“嘖嘖,這叫什麼事兒啊!許大茂這回臉可丟大!”

閻埠貴聽著院子裡的風言風語,手指在桌子上篤篤地敲著,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噼啪響:“這麼說,許大茂這頓滿月酒,八成是懸?要是假的,那傻柱那邊……嗯,傻柱媳婦看著老實,那頓估計是穩的。不過……萬一,我是說萬一,許大茂真生個兒子呢?那賈張氏不是造謠?嘖嘖,這院裡啊,又要熱鬧嘍……”

二大爺劉海中揹著手在院裡溜達,聽見幾句風言風語,照例咳嗽一聲,想拿出領導的派頭:“哎!說閒話也得注意影響!都是街坊鄰居的,捕風捉影的事兒少說!影響團結!”可惜,大家最多斜他一眼,嘀咕聲反而更響,根本沒人把他當回事。劉海中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回家。

風聲自然也刮到傻柱耳朵裡。

傻柱正跟王雪在屋裡說話,聽見外面隱約的議論,豎起耳朵聽幾句,臉上立刻露出毫不掩飾的不屑和幸災樂禍:“聽見了!哼,我就說許大茂那孫賊不行吧!活該!聽聽,聽聽!全院都傳遍!說他養野種呢!看他以後還怎麼嘚瑟!哈哈哈!”

王雪看著他幸災樂禍的樣子,眉頭緊鎖,臉色沉下來:“柱子!話不能這麼說!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不要跟著瞎起鬨!賈張氏那張嘴……唉!咱們別摻和這些亂七八糟的,免得惹禍上身!”

傻柱撇撇嘴,但對媳婦的話還是聽的:“行行行,媳婦說不摻和咱就不摻和!不過,這回可不是我瞎說,是賈張氏自己說的!她可是秦京茹的親戚!她還能冤枉自家親戚?嘿,這下可有好戲看!”

王雪搖搖頭,沒再說什麼,心裡卻有些不安。

而此刻的中院賈家。秦淮茹聽著外面越來越清晰的議論聲,看著賈張氏坐在炕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得意洋洋地哼著小曲兒,臉上沒什麼表情。

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