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說:
“京茹,你先回去,我一會兒就去找你。”
聲音雖小,黃智超還是聽得真切,“秦京茹?這劇情修復能力也太強了!”
黃智超回到自己屋裡,泡了壺濃茶,靜等著許大茂。
屋裡悶熱得像蒸籠,一絲風也沒有。
“大茂哥,你說傻柱……咋就提前出來了呢?這事兒透著蹊蹺啊。”
黃智超皺著眉頭,輕輕轉動著手中的茶杯。
許大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蒲扇有一搭沒一搭地扇著,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誰知道呢?這孫子,八成是走了狗屎運!”
“不是……判得不輕嗎?這才幾年工夫?”黃智超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發出“咚”的一聲。
許大茂斜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嗨,還能咋回事?十有八九是在裡頭立功了唄!”
“立功?就他傻柱?”黃智超眼睛瞪得像銅鈴。
“可不咋地!聽說救了個什麼大人物,具體是誰,咱哪兒知道去?”許大茂酸溜溜地說。
“這……這他孃的叫什麼事兒啊……”黃智超憋了半天,才憋出這麼一句。
四合院裡,老槐樹無精打采地耷拉著枝葉,彷彿也感受到了這股壓抑的氣氛。
傻柱站在院子中央,抬頭望著老槐樹,心裡亂成一團麻。
還是熟悉的院子,熟悉的味道,可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他深吸一口氣,空氣中瀰漫著煤煙味兒,還夾雜著飯菜的香味兒。
“咕嚕……”肚子不爭氣地叫喚起來。
傻柱苦笑著摸了摸肚子。
“喲,這不是柱子嗎?啥時候回來的?”尖細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不用回頭,傻柱就知道是三大爺閻埠貴。
他轉過身,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三大爺,我回來了。”
閻埠貴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上下打量著傻柱,“嗯……看著氣色不錯,在裡頭……沒受啥罪吧?”
傻柱咧嘴一笑,“託您老的福,還湊合。”
閻埠貴幹笑兩聲,“那就好,那就好……那個……你這是……提前出來了?”
傻柱點點頭,“嗯,立了點小功,提前放出來了。”
閻埠貴眼睛一亮,湊近了些,“立功?立啥功了?跟三大爺說說。”他壓低了聲音,一副賊兮兮的模樣。
傻柱怒目而視,他可沒忘記在監獄的時候,閻埠貴第一個跳出來舉報一大爺。
雖然後來閻埠貴和閆解成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他心裡這道坎兒,過不去。
傻柱懶得搭理他,轉身就走。剛回到中院,就看見秦淮茹那豐腴的身段,在水池邊忙碌著。
傻柱內心深處,一股莫名的燥熱湧了上來。
經過監獄裡那些人的“點撥”,他心裡跟明鏡似的,秦淮茹一直都在利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