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的這秦家三少,張二柱還真的感覺他挺痴情的,居然愛了詩畫愛了這麼多年。
可是終究這是家族的世仇,秦家揹負了無法饒恕的罪過,即使秦家三少如此一廂情願,但是這段情終究還是孽緣。
李詩畫根本不可能回去和他在一起的,在秦家一分一秒,李詩畫都不願意。
因為在詩畫的心裡,早就把秦家的人全部都給當成了儈子手,殺母仇人。
“張先生,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如果詩畫願意接受我的話,我願意和秦家脫離任何關係.”
此刻的秦宇說道。
“不是吧,你們這兩個,也太讓我驚訝了吧,一個為了逃避和你結婚,不惜和李家斷絕關係,你追著她,不惜和秦家要斷絕關係,你這……有點矛盾啊.”
張二柱頓時間有點想笑。
秦宇為何就對李詩畫有著如此深厚的感情,使得他一如既往的愛著李詩畫?“這又如何,她不是嫌棄秦家的人麼,那我就從秦家抽離出來,從此再也不姓秦,這不就可以了麼?”
秦宇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想錯了,詩畫的脾氣比你想象之中的要倔強的多,你哪怕從秦家脫離,在她的心裡,你還是秦家的人,她沒有辦法接受你的,做人不要勉為其難.”
張二柱說道。
“咳咳!”
此刻的秦宇又是一陣咳嗽,然後拿著銀絲手絹捂著自己的嘴巴。
每次情緒激動,或者是內力損耗的時候,秦宇總是會犯這個可怕的病,眼看著那銀絲手絹上,佈滿了死死血絲。
“不好意思.”
秦宇拿出了兩顆藥丸,放到了嘴裡,用水送服,隨即緩緩的舒了一口氣。
張二柱看著面前的秦宇,說道:“秦三少,你病的不輕.”
“我知道,從小的時候就給落下的病根,治不好了.”
秦宇說道。
“你為什麼不去看看?”
張二柱問道“看不好,找遍了名醫也看不好究竟是什麼病,反正都這樣了,能過一天是一天吧.”
秦宇嘆了口氣說道。
“你的病,是由內傷真氣損耗,導致根骨真氣流失造成的,你長期超負荷練功,使得五臟六腑的真氣極大限度透支,體內陰陽火失重,所以才會引邪火入肺部,這樣的病,真的很難治的.”
張二柱搖了搖頭他看了秦宇的臉色,以及剛才咳嗽的動作,就一眼看出了秦宇的病因。
只不過這種病因,真的很難治療。
張二柱自認這種病,連自己都要花費很大的功夫來治療,也未必能有十成的把握。
而且張二柱雖然即使看出了秦家三少的病,他也沒有想直接給他治療。
因為他暫且還沒分得清對方對自己是敵還是友。
秦家三少的實力他親眼見識過,很強大,很可怕。
也許這個病,就是他極限實力的界限和約束,這個病,是他唯一的弱點。
自己若是治好了他的病,萬一他和自己成了死敵,亦或者是對自己有惡意,那麼張二柱自己都沒有十成的把握能夠戰勝他。
秦家三少若是沒有這個病,那他乃是一個當之無愧的強者,幾乎超越自己的存在。
“哦?是這樣?”
秦家三少聽了張二柱的話,不由得神色一顫。
從小的時候,秦宇就開始在秦霸天的監管之下,進行各種嚴厲的訓練,已經超出了自己年少時期根骨所能承受的極限,長期以往,便是落下了這麼個怪病,張二柱這麼一說,秦宇算是明白了些什麼。
“這個病,真的很難治啊,是你一輩子的病根了,可惜了,一身古武強者的修為,卻是落下這麼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