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張二柱去路邊的早餐店吃了一個飽,然後去醫院繼續上班去。

張二柱心想著,自己不管怎麼樣,都要想辦法抓住這李明的小辮子,整死他這混蛋。

讓自己當護工,這筆賬張二柱心裡記下了。

這種人是嫉妒自己的才華,不學無術,而且處處詆譭自己。

甚至連病人的安危都不顧,伸出腳要來給自己使絆子,這種人就是人渣中的敗類。

來到了縣二院,張二柱隱隱的感覺到好像氣氛有點不對勁。

這今天的醫院,難不成是出什麼大事了。

醫院的門口聚滿了人,還停了一掛警車,吵吵嚷嚷的一大片,張二柱心裡不由得有點膽戰心驚。

不是吧,自己昨天晚上剛打劫完了賭場,今天這麼快警車就到了。

這警察的辦事效率也悶快了點兒吧。

鎮定,說不定是別的事兒,和我沒關係。

張二柱自己安慰著自己,佯裝鎮定的朝著醫院走去。

“張二柱,你這臭小子終於來了啊,看你這沒精打采的樣子,昨天晚上做賊去了是吧.”

此刻的李明穿著白大褂,看著張二柱便是一陣喲喝。

李明今天撐著個柺杖,走路一瘸一拐的,敢情昨天被張二柱一腳踩下去,這腳傷的不輕。

不過,這一說還真把張二柱給嚇得一愣,這混蛋怎麼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做賊了。

自己不但做賊,還是個義賊,打劫賭場,以牙還牙。

“啥情況啊,李副院長,我昨天晚上睡得晚一點,當然沒精神了.”

張二柱說道,打了一個哈欠。

“這小子賊頭賊腦的,一看昨天晚上就是做賊了.”

此刻的李明身邊一個胖子說道。

這胖子是二院的後勤主任,叫陳大偉,是李明的跟班,一個見風使舵的主兒。

“我問你,這昨天晚上下班後是不是你最後一個走的?”

李明問道張二柱。

“是啊,我洗完澡之後大家夥兒們都走光了,我是最後一個走的.”

張二柱說道,有點木然。

“警察同志,不用找了,就是這小子,就是這傢伙偷了咱們醫院的東西,趕緊抓他回去吧.”

此刻的李明指手畫腳的說道。

“喂,什麼情況,我偷啥了?”

張二柱頓時間傻了眼,不知所以。

“你這小子還裝蒜是吧,等會等你到了警察局看你還嘴巴硬不硬,我告訴你,後勤倉庫裡一臺剛到的心臟檢測儀器被人偷了,你小子是最後一個走的,最大的嫌疑就是你.”

李明指著張二柱說道。

“你別血口噴人,我根本沒拿醫院的東西.”

張二柱連忙說道。

心裡頓時間明白了,這李明混蛋又是在給自己使絆子。

不過還好,至少這警察同志不是衝著昨天晚上賭場的事情來的。

自己沒偷過醫院的東西,自然是問心無愧。

“小夥子,你跟我們回一趟警局,做個筆錄.”

此刻的警察對著張二柱說道。

“我壓根沒拿,為什麼要跟你們走.”

張二柱急了眼了。

自己這輩子,在村子裡連人家地兒裡的苞米花子都沒偷過,怎麼會拿醫院的東西。

“因為你最後一個離開醫院的,所以你的嫌疑很大,小夥子,不要嘴硬,要是你乾的就自己說出來,合理賠償我們就按民事處理,要是你死不承認但是被發現,這可是刑事犯罪屬於盜竊,我們是要刑拘你的!”

此刻的警察對著張二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