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丁金虎無奈的說道。

“我當時就說了,你丫的就是腦袋瓜子不好使,非得聽那王宇的,跟咱們在這幹,你早點和咱們站在同一條戰線,這不就好使了麼?”

張根旺對著丁金虎說道。

“別提這些了,我現在這個鳥樣,算是廢了,反正就這麼回事兒,我現在在縣城是混不下去了,只能這麼混日子了,謝謝你的燒烤哈.”

此刻的丁金虎起身準備走。

“喂,你要是不成的話,我和二柱可以幫你.”

張根旺對著丁金虎說道。

“不用了,謝謝.”

丁金虎說道,作為一個曾經的混混,最基本的臉面他還是要的,以前和張二柱為敵,現在要人施捨,這種事兒,他真的做不來,放不下面子。

看著丁金虎要走,張根旺也不好挽留,於是拿了點錢給了丁金虎。

“喂,老虎啊,我這裡一萬塊錢,曾經我和二柱打劫過你的賭場,這筆錢就當還你的,你拿著用吧,要是有需要,隨時去找我們,地方你知道的.”

張根旺對著丁金虎說道。

“不用了,謝謝你了,以前的事兒別說了,作為仇家,你們這麼的大度,我很感謝你們,只不過我現在一個廢人,不想連累你們,再見了.”

丁金虎說道,一瘸一拐的拖著被人砍斷了腳筋的腳,朝著前面蹣跚走去。

看著丁金虎的背影,張根旺的心裡確實是有點發酸,以前對這個混蛋是恨之入骨,但是現在看著他那蹣跚的背影,確是感覺有說不清的蒼涼。

樹倒猢猻散,曾經的江湖兄弟都離他而去,手下的地盤全部被別人霸佔,仇家上門,四處多藏,現在還落下了個殘疾,真的是挺慘的。

最可悲的是,這老百姓們,都說他是活該,以前作孽,現在自己過得落魄潦倒。

都是自己給作的。

張根旺不由得想起了張二柱和自己所說的福緣理論,也許這世間,真的因果有輪迴吧。

丁金虎是個悲劇人物,但是這世界上何嘗沒有比他更可惡的人,例如虛偽善變,陰險狡詐,背叛東陵集團的老金,還有這中天集團的惡少王宇。

“喂,你們知道他住在哪兒麼?”

此刻的張根旺問道燒烤店的小夥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