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下次要是再讓我知道,我就撤回公款.”
張二柱說道。
“二柱啊,你放心,咱們肯定是不敢了,咱們保證!”
此刻的王富貴連忙說道。
“還有你啊,你是管錢的,怎麼管來管去監守自盜了,老劉啊,不是我說你,你怎麼看都不像是吃喝嫖賭的人,現在怎麼也學這麼壞了?”
張根旺對著老劉說道。
老劉是村子裡一個標本式的老實人,從來不敢出去亂搞,一生樸樸素素的一個村幹部主任,現在跟王富貴兩人手上有了錢,直接開始飛起來了。
“這,這都是村長教得好啊,我……我也沒抵擋的住.”
老劉無奈的說道。
“哎,你咋能怪我呢,蒼蠅不盯無縫的蛋,你可別啥事兒都往我身上推呀.”
此刻的王富貴連忙說道。
“行了,這件事兒給大家知道也不好,你們就啥都別說了,先回村子裡去,以後你們若是要玩,自己花自己的錢無所謂,但是要花大家的公款,那可就別怪我把錢給收回去了,我這些錢是給大家賺的,不是給你們出去花天酒地的,聽明白沒?”
張二柱說道。
“明白了二柱……”此刻的兩人低著頭說道。
“走吧,二柱,再不離開桃花鎮,警察都會找上門來了.”
張根旺對著張二柱說道。
“走吧,留在這兒也挺丟人的.”
張二柱說道。
這王富貴和這老劉兩人在這行為不檢,自己和表叔則是冒充警察,一起躲在了這後面的窗臺外面,被大家看了笑話,這人丟的還不夠大麼?張二柱和表叔上車,將這兩個活寶給帶回了村子裡。
王富貴和老劉兩人,進了村子裡,幾乎連頭都不敢抬起來,這也是悶丟人了。
雖然大家夥兒們不知道他們去幹了些什麼,但是這做賊心虛,這個詞兒說的是一點都不假。
此刻的王富貴的老婆上來便是對著王富貴罵道:“你個死東西,你跑哪裡去了你,你的心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婆,還有沒有這個家,說,你是不是出去找野女人去了?”
“說啥呢,誰去找野女人去了啊,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我是和老劉和隔壁鎮子上幾個朋友打牌去了,哪裡去找野女人了?”
王富貴在一邊說道。
“打牌,打個屁啊打,要打不會在村子裡打啊,非得跑到鎮子上去?”
此刻的王富貴的老婆是不依不饒。
“算了算了,花姨,別跟他吵了,人回來就好,他也答應了,以後再也不會出去亂跑了.”
張二柱在一邊說道。
“二柱啊,你還是別把錢放在他身上把,他現在有了錢,這嗓門子也大了,也不惦記這個家了,到哪兒尾巴都能翹上天,走路要對別人的檔口踢.”
李江花憤憤的說道。
這有錢的王富貴和沒錢的他,差別真的是太大了。
“好了好了,你別在這瞎說,這錢放在我身上不跟進了保險庫一樣麼,再說了我是橫山村的村長,當然有我保管了,有錢飄點兒又怎麼了,難道還是天天踏著破三輪,喝著地瓜粥,悶聲發大財啊,你啊你,你身上的金項鍊,手錶還不是我給你買的?”
王富貴連忙說道。
一聽到這李江花說讓張二柱把錢別放在他身上,王富貴的這急的啊,跟要吃他的心肝一樣。
“好了好了,王富貴啊,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了.”
張二柱說道。
“咦,老劉呢?”
張根旺這時候發現村委會主任老劉的人不見了。
“老劉早就被媳婦喊回家裡去跪搓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