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就被尿憋醒了,韓清安從床上爬起來,開啟門走到外面的衛生間去上廁所。上完廁所,睏意襲來,她暈暈沉沉地開啟了房間門,爬上了床,繼續睡。

她摟緊了躺在身邊的人,卻發現感覺不是很對。小希的身體怎麼變大了?她開啟床頭的燈,才發現躺在自己身邊的是捷瑪,不是小希。

原來是她走錯房間了。

她又關了燈,輕輕地把自己的手從他的腰上拿開,想要離開。捷瑪醒來,睡眼朦朧地看著她,伸出手來敏捷地攬住她的腰,將小小的她擁入懷中,用輕柔的聲音問:“你想去哪?”聲音好聽得像法語歌的低音部一樣。

“我……”她支支吾吾地,其實回答也沒必要,她知道自己逃不脫了。

捷瑪把手探進她的襯衫裡,纖長的手指滑過她柔嫩的肌膚,一直往上,觸碰到一片盈軟。清晨是最禁不起撥撩的時候,她沉吟一聲,微微皺著眉。

“整整一年沒碰過你,簡直要成為太監了。”捷瑪低聲道。

“……軍營裡沒有漂亮的女孩子?”她試探地問道。

“有啊,主動爬到我身上的漂亮女孩也有。但都是妖豔賤貨。”他按住她的肩膀,俯下身來,伸出小舌,從她的脖子舔到她的下巴。她隨著他的動作仰起頭來,微微皺著眉。她的身體是多麼輕盈美好。

人就是有那種想摧殘一切美好的東西的慾望。

“李知允有沒有碰過你?”他鬆開她衣領的扣子,眼神中是那種能壓迫一切的沉重。

“沒碰過,只吻過。”她如實回答。

的確,他突然想起,李知允吻過她。

捷瑪挑起她的下巴,吻上去。她回應得很青澀,像十幾歲的少女一樣,這才像她。上次那女人捂住他眼睛時,就因為吻得太熟練而出賣了自己。他把她壓得死死的,越吻越上癮。她被壓疼了,又說不出話來,只能用手輕輕抵著他。

他鉗制住她的手,欺身而上。

他吃起醋來,連他自己都怕。

她微微皺著眉,輕輕地喘息著,任他在自己身上索取。這個身高190的男人,折騰起小小的她來簡直是輕而易舉。她就像個布娃娃一樣,被動地接受著他的寵愛,任他擺佈。

這種男人,在人前總是一副文文弱弱的君子模樣,聖潔得讓人不敢產生玷汙的想法。而在她面前,他又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他對她意義非凡,他讓她從女孩蛻變為女人。

黎明破曉,暗色調的陽光穿透窗簾,臥室裡,五十度黑。捷瑪摟著韓清安沉沉睡去。

早上,韓清安醒來,胡亂地穿好衣服,一邊錘著自己的肩膀一邊開啟門。一開啟門,她就看到小希板著臉,雙手抱胸站在門外。韓清安尷尬地笑了笑,“兒子,早上好啊!”

“真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啊。”小希無奈地搖搖頭,一副老成的樣子。他一年前不是這樣的,可見這孩子的情商和智商都發育得很快。韓清安居然被這個小孩子說得臉都紅了,怔怔地看著他。

捷瑪突然從韓清安身後出現,雙手環抱著她纖細的腰,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挑釁地看著小希。“小傢伙,你有意見?”

小希急得瞪腳,無奈自己還沒有捷瑪的腿那麼高,打不過他。“老男人!勾引我媽媽!”

老男人?他才26而已,而且擁有永遠18歲的盛世美顏,這個小傢伙居然說他是老男人?雖說比起這個5歲的小傢伙,他還真是老了點……然而那天他給他買冰淇淋的時候,這小傢伙還甜甜地稱他為哥哥,說他長得帥。

韓清安彎下腰來揪了一下小希的耳朵,“不可以這麼沒禮貌!”

捷瑪伸了個懶腰,對小希說:“小傢伙,給我表現得乖一點,我可是打算在婚紗照里加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