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往常一樣，捷瑪在練習室裡練著聲，何西和導師在一旁看著。韓清安捧著膝上型電腦，坐在沙發上昏昏欲睡。總是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捷瑪就突然來一段高音，一歌驚醒夢中人。
“不錯，最近捷瑪狀態很好，可以開始排練下個星期的演唱會了。”導師笑呵呵地說。“導師誇你呢，你這樣的狀態可要保持下去，不要像前幾天那麼浮躁了。”何西說。捷瑪點了點頭。
何西走到沙發前敲了一下韓清安的頭：“韓子笙！再上班偷懶睡覺試試？不好好賺錢，連女朋友都養不了。”韓清安立馬變得十分清醒，回到待命狀態。捷瑪只是笑笑。
待到何西和導師走了後，捷瑪坐在鋼琴前，對韓清安說：“韓清安，給我過來。”
她怔了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慢吞吞地走向他。
“什麼事？”
“那天在你房間裡看到了很多我的海報，想必是從很久以前開始就崇拜我了吧？”
“……”
“說，這是不是一場有目的有策略的接近我的陰謀？”捷瑪嚴肅地看著她，“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是主動接近我的？然後慢慢的，採用某種策略，勾引我？”
她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無奈地問：“你的腦子是不是在昨天撲街的時候摔壞了？”
“對於你這種極其惡劣的腦殘粉的行為，我決定，”捷瑪按住了她的肩膀，“給你開一個私人的粉絲見面會。”
韓清安的反應慢了半拍，“哦？”
“現在，捷瑪粉絲見面會正式開始。”捷瑪一本正經地用問，“你好，這位粉絲，你叫什麼名字呢？”
“呵呵，”她勉強地笑笑，“我叫韓清安。”
“好，我先給你籤個名字。什麼？你沒有帶本子啊？那簽名就算了吧。你喜歡哪首歌啊？我唱給你聽。”
“我喜歡，《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那是俄語的，我們哈薩克也是講俄語的，我要唱了，認真聽好。”
韓清安挺直腰板，坐姿正規得像剛剛上一年級的小學生。捷瑪閉上眼睛，輕啟薄唇，緩緩唱起來。
“深夜花園裡四處靜悄悄
只有風兒在輕輕唱
夜色多麼好
心兒多爽朗
在這迷人的晚上
我的心上人坐在我身旁……”
沉浸在那空靈的歌聲裡，韓清安如痴如醉。此時她眼中的捷瑪，迸發著聖潔的光，她聯想到基督教教堂上飛過的純潔的白鴿。
“唱完了。”捷瑪看到她痴痴的樣子，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這位粉絲，可以進行下一個環節了嗎？”
回過神來，她嗯了一聲，“下一個環節是什麼啊？”
“偶像問答環節。那就是我問問題，你全部都要回答。”
“不是應該粉絲問問題，偶像回答嗎？”
“你有意見？”他板起臉來。
“沒有，沒有，你喜歡就好。”
“嗯，那就開始吧。第一個問題，你喜歡捷瑪多久了？”
“四年。”
“為什麼喜歡？”
“因為捷瑪很土。那些中國明星和韓國明星都太時尚了，看起來和我們普通人有很大距離。”
“胡說！我現在的造型明明很帥！”
“這些都是中國造型師為你設計的啦！我說的是你十八九歲時在哈薩克擔任國家級歌唱家時的造型，真的太土了。”
“既然土，為什麼喜歡？”
“因為接地氣啊，我會感覺你這個人很親切很可愛。當然，前提是因為你長得好看，長得好看卻打扮得土氣的人才有反差萌。最可愛的是打扮得土氣卻不自知，說自己一直在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