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動氣了。''

''她就是想拉著我跟她一起溺水,她不好過也不想讓我好過。咳咳!''郝承風握著雙手顫抖著捶著欄杆。

旁邊的小廝為郝承風順著氣。

''公主人呢?''

''在前院裡辦著梅宴,現在正宴客著呢!''

郝承風冷笑著,''她倒過得滋潤。——走,過去瞧瞧。''

''駙馬,前院有外女,怕是不妥。''

''我去找我的夫人,這有何不妥?難道她將我關在這層層大門的公主府不讓我出去,她的做法就妥當?''郝承風向小廝反問道。

''而今,我是連外院都去不成了?你們是準備將我如同犯人一般關在房中嗎?我堂堂七尺男兒,活的都不如一個深宅婦人,如今先限制我交友,又嚴令我進出,是不是以後讓我在公主府夫為妻綱,她吳玉清是準備翻天覆地,搗亂綱序不成?''

小廝沒有應聲,只是攔著不讓郝承風走。

郝承風哪裡不知道去前院看那些侯府貴女們是不妥行為,可若是他今日不能借著梅宴將此事捅出去或是藉此機會出門,那以後他便會永遠禁錮於公主府之中,別說交友出門,就是死在公主府,也怕是成了森森白骨吳玉清都不會讓外人知道了。

他甩開小廝,跛著腿就往前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