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人,一個也沒回來。''

''一個也沒有回來?''

''一個也沒有回來。''

齊帝冷笑的望著跪在地上的暗衛,''是康寧公主有手段,還是你們有私心呀?''

齊帝吼道,''你是覺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片子能殺了你們數十個人嗎?''

''陛下,在下對您忠心耿耿,一片赤膽忠心,那十人確實未歸,確實消失了。康寧公主雖是個弱女子,但不得不讓人懷疑。''

齊帝聲音淡淡的,悠悠的開口,卻極具壓迫性,''你沒有懷疑自己內部出現問題嗎?''

暗衛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在下……在下立刻去查。''

等暗衛走後,齊帝仰著頭癱在椅子上,他好累,數十年的皇位,自己做了那麼多,到頭來還是被人詬病來路不正;跟了自己將近半輩子的暗衛,終究內部出了問題;春旱,夏蟲,秋季暴雨,冬季雪災,這一年發生的一起,就像是要將這一切湮滅;還有他自己的兒子……這一切都是老天對他的懲罰嗎?

如果這一切愈演愈烈,他只能撕破臉了,仁君做久了,那些前朝餘孽可過的太舒服了,就只能斷臂保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