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還是高階的內功心法,都力求精進,不敢有絲毫懈怠。
場上,木人樁被擊打得節節響亮,刀劍的光影交錯中充滿了鋒芒與決絕,而更遠處的修煉者們,則靜坐調息,試圖感應天地之氣,將其引入體內,以此來增強自已的靈力。偶爾,幾聲輕微的吆喝聲劃破寂靜,那是正在練習對招的弟子們,他們或攻或守,動作矯健而有力,每一次接觸都充滿了力量的碰撞。
滄海師兄不時地走動於弟子們之間,對於每一個動作和姿態,他都會細緻入微地指導,讓弟子們在實戰中能夠更加靈活運用。
滄海師兄突然向上空望去,其他二代弟子也都跟著紛紛向著上空望去,有人喊道:“是小師叔和師祖。”
劉天宇御劍而歸緩緩落了下來。
眾人都紛紛高興的向前招著手嚷道:“小師叔。師祖呢?”
然而當他們走過來的時候發現只有劉天宇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眾人紛紛向前問到:小師叔,師祖呢?師祖沒有和你一塊回來嗎?
此時周圍的空氣彷彿被凝固,笑容逐漸凝滯。人群中流傳出輕微的竊語,他們注意到並未見到雲隱仙的身影。一問之下,滄海師兄的眉頭緊鎖,他的臉色迅速沉了下來,眼神中似乎透露出一種預感。
滄海面容一沉,頓時好像明白了什麼,他走了過來,眾多二代弟子將路給滄海讓開,滄海來到劉天宇面前向劉天宇問道:“天宇,歡迎回來,幾年不見瘦了很多。師父他老人家還好吧?”
此時,劉天宇的身體彷彿失去了所有力量,跪倒在地,淚水無聲地滑落,每一滴都重若千鈞。他哽咽著,聲音中滿是悲痛與自責:“師父...我們在魔界蒼穹閣搜尋天斬劍時,師父為了避免引起注意,在試煉場與鬼剎決鬥,卻被鬼剎所害。”他顫抖著取出雲隱仙的遺物,《隱宙心經》和一隻潔白的羽毛。“都是因為我...我沒能保護好師父。”
眾人見到雲隱仙的遺物後紛紛跪了下來,他們哭泣著,嘴裡呢喃著對雲隱仙的追憶。這一刻,練武場上的氣氛突然變得莊重而肅穆,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只剩下眾人抑制不住的哽咽聲。
靈月站在一旁,她的眼眸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她的手輕輕握著劉天宇的肩膀,儘管她未言,但她的沉默卻勝過千言萬語,她與劉天宇共同承受著這沉重的悲痛。
滄海師兄也跪了下來,他的眼中閃過一陣陣悲痛,淚水已在眼眶中打轉著,他強忍著這份悲痛,但他也明白了師父的用意。也深知師弟劉天宇心中的痛苦。
悲痛過後,滄海師兄緩緩站起身同時攙著劉天宇的胳膊也站起身,此時,眾二代弟子也紛紛起身。
他將右手輕輕放在劉天宇的肩上,滄海師兄轉過頭去摸了摸眼淚,又回過頭來聲音雖低沉卻充滿力量地說道:“天宇,你勇敢地面對了困難,做到了你的最好。師父如果在天有靈,也定會為你感到驕傲。我們雲仙宗是一家人,你的悲傷,就是我們所有人的悲傷。我們會共同記住師父,也會一同面對未來,見到這束羽毛我已經明白師父的用意,你一定要振作起來,天宇,雲仙宗的未來已經全部系在你身上,你一定要振作起來。”
聽到滄海一說,這一刻,雲仙宗的弟子們都圍在了一起,他們默默地站在劉天宇的周圍,無言的支援和安慰,就像一家人一樣,共同面對著失去雲隱仙的痛苦與哀傷。在這個悲痛的時刻,雲仙宗更加緊密地團結在一起,心中雖有悲痛,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堅定與希望。
此時滄海說道:“師父他老人家已經仙逝了,天宇手持這顆羽毛即代表著師父已將宗主之位傳給天宇,雲仙宗上下參拜我們的新任宗主。”
大師兄滄海此舉,讓劉天宇瞬間變得緊張又尷尬,他急切地說道:“大師兄,我,我做不了宗主,還是你來做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