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看領導的意見。王鎮長你自已要做好準備。”
王仁杰:“石橋的事情,你可以先去縣裡申請,如果申請下來了,記得通知我一下。以後我們可以在石橋的翻修上,做一些更改。”
王仁杰:“我不是很明白。”
黃葉關笑著說道:“你現在不用明白,等到後面就知道了,先聽我的,準沒錯。你不信我,你至少也應該相信你的師父張書記。”
黃葉關和王仁杰互相留了聯絡方式。
王仁杰送黃葉關下山。
來到村委會樓前,此時也是剛到中午十一點多。
村委會大樓前,停了三輛汽車。
黃葉關:“王鎮長,看來你又有客人 在等著你了。”
王仁杰:“黃主任,你們一路慢走。”
王仁杰走到車前,主動給黃葉關開啟車門,送黃葉關上車,四眼仔柏加飛自已開啟車門上車。
王仁杰站在原地然後目送他們離開。
接著王仁杰走到另一輛車旁。
王仁杰一改剛才的謙遜和禮貌,臉上的笑容也直接消失。
反而是粗魯的拍打車窗。
經過王仁杰的敲打,車裡的兩人終於醒過來了。
黃銘開啟車門走下車,用手揉了揉眼睛。
黃銘一臉嫌棄的說道:“敲什麼敲,不能溫柔點嗎?”
王仁杰:“我這已經算是很客氣咯。”
趙東來:“小王鎮長,你剛走沒多久,這兩位老闆就過來了。”
黃銘:“對嘛,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我們在這裡等你很久了。”
王仁杰:“你少來,黃銘哥,你來這裡不是等我的,你是來這裡睡覺的。”
黃銘:“王鎮長。我覺得你這人變得太快了,前幾天對我們還是畢恭畢敬。這兩天對我們態度就簡直是180度大轉變。果然啊,領導最是翻臉無情的,看來歷史的經驗都是正確的,誰的話都可以相信,但是唯獨不能相信政客的,兔死狗烹 鳥盡弓藏這些血淋淋的歷史,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侯德剛:“王鎮長,他的話僅代表他自已啊,與我無關。”
王仁杰:“等他說吧,我反正臉皮厚,無所謂。他的這些危言聳聽,我早就已經聽習慣了。”
黃銘:“看來有些人當了領導以後,架子也就變大了。”
王仁杰根本不理會黃銘的嘲諷,走向侯德剛說道:“侯先生,我們村民們早就在等你們了,趕緊把這個儀式弄了,我們就可以開工了。”
王仁杰對著趙東來說道:“村長,開啟廣播,通知村民們都到村委會來開個會,做個見證。”
侯德剛:“其實我覺得這個捐贈儀式,沒必要,我們就出了一點點力,還弄個儀式,我們覺得羞愧。要早知道有這麼個儀式,我們就多捐點東西了。”
王仁杰心裡想,侯德剛這話也太假了,你要是敢多捐點,我立刻給你弄個更大的捐贈儀式。
此時黃銘走到王仁杰身後,從後面用手摟住王仁杰的脖子,然後將王仁杰慢慢放倒,但不至於到地上。
黃銘語氣中帶著威脅的調調,說道:“怎麼了?跟你說話都可不理我了是吧?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的勒死。”
王仁杰:“你勒死我吧,反正我媽找得到你,你以後養我媽。”
原來王仁杰和黃銘兩人曾經約定,無論兩人以後出現什麼意外,都要贍養雙方的父母。尤其是黃銘還叫梅長蘇乾媽。
王仁杰和黃銘兩人扭打在一起,旁邊的侯德剛就在看戲。
王仁杰看趙東來走遠之後,立刻拍了拍黃銘,說道:“黃銘哥,放手吧。我投降了。”
黃銘放開手,說道:“你好意思嗎?作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