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仁杰:“誰等誰,還另說哈。黃銘哥,我早上7點就到這裡了,等你等到9:30,你是電話不接訊息不回。約好的9:00你們遲遲不出現。再說這不是又有人來找我嗎?所以我就只能先陪他們去了。都是工作誰都不敢得罪,況且對方還是省上的。”
黃銘:“剛才那兩個人是省上的?什麼部門的,我咋沒見過。再說了省上的人有我重要嗎?”
王仁杰:“別扯這些沒用的,說說吧,早上你們兩人,電話不接是什麼情況。”
侯德剛:“這事要怪就怪黃銘咯。”
黃銘:“什麼就怪我啊,你昨晚不是也玩的挺高興的嗎?還跟女孩約了今晚還去。”
王仁杰:“你們倆昨晚幹嘛去了?喝酒去了嗎?現在都能聞道一個酒味。”
黃銘:“這個事情真不怪我。昨晚主要是他無聊,我就想著盡地主之誼,帶他去玩會兒。”
黃銘指著侯德剛。很明顯在推卸責任。
黃銘:“最後我倆逛著逛著就到了酒吧,在酒吧遇到兩個女孩,玩的挺高興的,一時間沒有注意,喝完酒都凌晨兩三點了。我連家都不敢回,直接跟老侯去的酒店,到了酒店倒頭就睡。”
侯德剛:“昨天晚上手機都沒電了,所以早上也沒鬧鐘,更是接不到你的電話了。”
王仁杰:“別說了,你們倆都已經徹底進入溫柔鄉了。把我都徹底忘掉了。”
非要去酒吧玩兒。要去喝酒。喝完酒都凌晨兩三點了。回去直接倒頭就睡,早上確實沒起來。
王仁杰:“黃銘哥,我是非常看重這次的捐贈儀式的,可是你們倆完全不理我,這可不怪我啊。”
侯德剛急忙解釋:“這次確實不怪你,怪我們倆,也怪昨晚那幾個美女,太能喝了,昨晚上喝太多了。”
黃銘:其實昨晚雖然喝的多,把今天早上耽誤了,可是昨晚也有很大的收穫呀,遇到兩個美女,那簡直身材,那長相簡直頂呱呱,下次我帶你去。
王仁杰一把推開黃銘,說道:“我才不去,我現在一天事情這麼多,忙都忙不過來。”
黃銘:小姐,怎麼啦?現在突然之間好像對女的不感興趣了。不是我以前認識的小杰啊。以前只要我們你說到美女,你就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渾身都是勁。
王仁杰:“你再誇張點吧。”
黃銘:“都是大男人,有什麼好害羞的,是個男人都喜歡美女的。”
王仁杰說:“對。但是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現在我有女朋友了。”
黃銘:“好傢伙。居然有女朋友了。什麼時候,帶給我見一見。”
王仁杰:“別什麼時候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去我家吃飯吧。”
黃銘:“今晚?那不行,今晚來不了!”
王仁杰:“……”
黃銘:“昨天剛和那幾個女孩約了,今晚我們還要去喝酒。”
王仁杰冷哼一聲。嘴裡冒出一句:“重色輕友的傢伙,有了女人忘了兄弟。”
黃銘聽到了王仁杰的抱怨。
黃銘:“錯,你這句話說錯了。我可沒有重色輕友,你不能把這麼重的鍋安在我身上。明明是你重色輕友,現在有了女朋友,徹底與兄弟們斷絕了聯絡。”
王仁杰:“你再誇張點吧。什麼事到你嘴裡說出來,都會變味。”
黃銘:“事實哈,我這個人說話一向實事求是,絕無半點誇張。如果你反駁我的話,那你今晚就和我們去,證明你是對的,我是錯的。”
王仁杰:“我不去,我不吃你這一套‘激將法’。”
黃銘:“是不想去,還是不敢去?”
王仁杰:“不重要,反正我就是不去。”
黃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