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不見來人,卻等來毛球,小東西又胖了,毛嘟嘟地蹺著腳,小夭看到它腳上綁的字條,伸手解下來展開,是相柳的信,說阿念已經醒了,但是體內有毒,需要解毒,暫時回不來,她希望小夭幫自己告知下父王和哥哥不要掛念。

小夭看完後思量了一下,提筆給皓翎王去信,一五一十地說了遇刺和被救經過,只是將相柳換成了防風邶,此時天下還算太平,不要因為談了一場戀愛就世界大戰吧,她可不想阿念重走自己母親的路,此時就先這樣吧。

小夭又回了一封信給阿念,讓她傷好了立即回皓翎,不可耽擱,卷好信箋重新綁在毛球腳上,點了點它的腦袋說:“去吧,傻鳥!”

毛球撲稜著飛起來,眼看著飛高了,又打著旋迴來拉了一坨屎,小夭躲得快沒落在自己頭上,啪唧落在窗簷上。

小夭哭笑不得,看著凍住的鳥屎,關上了窗戶。室內爐火暖意,自己腦袋又昏沉沉的,上了床,靠著枕頭,不一會就困了,侍女見了,吹了蠟燭退了出去。

璟到了草凹嶺走去溫泉,泡在裡面,將上古煉煉爐放在石臺上,開始運功,此前九黎族聖女睡蓮教過他使用此爐,於是璟按照心法,將體內的靈氣一分為二,小股小股地輸送到爐內,水汽蒸騰,朦朧中只見寬闊疏朗的背影在池中坐著。

雪花紛紛揚揚飄落,璟的頭上,肩膀開始積雪,睫毛上凝著水滴,溫泉熱氣上湧,雪花化了,水靈珠的靈力不斷抽離,在爐中換成晶瑩剔透的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