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鳳凰花開，緣聚緣散 (第2/3頁)

繕，爺爺已經將這個差事交由我去辦，小夭，我們暫住幾日就要去中原了。”

“哦，剛好我也要回西陵，外爺...”

“怎麼了？剛才不還是口齒伶俐嗎？怎麼這時如此小女兒家的樣子。”

“我...”蒼玄看小夭扭捏的樣子就知道她要說塗山璟的事兒，心中一陣煩亂，於是找了個藉口先行離開了。

小夭和外爺坐在書榻小桌兩邊，小夭倒了杯茶給軒轅帝。

茶香嫋嫋，夕陽鋪陳在宮殿內。

小夭在心裡思忖著怎麼開口，軒轅帝含笑地說：“蒼玄已經走了，什麼事兒，這麼神秘啊？”

“外爺，我小時候去了玉山，後來偷偷逃到山下，您知道為什麼嗎？”

“是為了回家？”

“不是，那是我一直在玉山等著父王和母親去接我，可是我偷聽到婢女說我娘拋棄了我，說我是沒人要的野種，我傷心極了，也害怕極了，所以才負氣下山。”

“夭兒...”軒轅帝心疼地喚著小夭乳名。

“外爺，你不用自責。這都是我的命，我曾經在大荒流浪無家可歸，無處可去，受盡欺辱，我怨過，恨過，哭過，悔過，可是我也靠著我自己重新活過來了，這次陪蒼玄回來，是想陪著他彌補以前錯失的時光，蒼玄也成長了很多。”

“是啊，你們都長大了。”

“這天下間的美景，不止軒轅山一處，外爺，我找到了我心中最美的美景，這次回來也是要跟您說，說...”

“說塗山璟？”

“啊？呃...外爺，你都知道啦？”小夭吃驚地說。

外爺被小夭呆萌的表情逗樂了，這天下事，有什麼可以逃過軒轅王的耳目呢，“他的外孫女這麼單純，那隻腹黑狐狸就這麼給拐跑了，真是心痛啊！”軒轅王心中暗罵，但伸手點一下小夭額頭的桃花印記，說：“小迷糊，被人拐跑了，還在幫人想託詞呢？”

“我...我沒有，就是擔心外爺怪罪他沒有一起來...”

“那塗山氏的九尾狐，早前就書信與我了，你們的事兒也都和盤托出，沒有隱瞞，小夭，他送來的聘禮雖然貴重，可以動天下，但是你也是外爺的掌中寶，心中痣，你如果不想，外爺也幫你推了，你真的確認是他嗎？”

“謝謝外爺，我流浪大荒定居在偏遠小鎮三不管的地帶，那時我看似安逸如神仙的日子，可是心裡卻還是有怨的。直到我遇到他，那樣如月亮般的人，他同我一起行醫，有照顧我的朋友，帶我出去，護我周全，這一路以來，看似他追著我跑，圍著我轉，其實是我離不開他，是他救贖了我。原本那顆緊緊封閉的心，因為他有了裂隙，讓陽光可以照進來。外爺，他是我燦爛人生中不能缺少的人，也是我願意付諸生命守護的人。”

咔嚓，枯枝被腳下踩斷，夕陽投影在宮牆暗處的身影顫了下，軒轅帝向那處掃了一眼，如常道：“小夭，你不喜歡外婆的那些首飾嗎？不想住在軒轅峰鳳凰樹下暢飲嗎？”

“那些華美的袍子，首飾，鳳冠，都太沉重了，外爺。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塗山璟，一人足以。他是我心儀之人，也是我唯一的夫君。我想嫁他，求外爺成全！”

“罷了，你既然心意已決，我便不作阻攔。你們志不在此，是天下之幸。塗山璟以中原為聘，邀你與他結連理之好，年後就會去西陵提親，屆時我會修書與高辛帝商議婚期，等你們確認了，我們兩個老頭子就等著喝喜酒了。”

小夭聽後，又是開心又是害羞，一遍遍重複道：“謝謝外爺，謝謝哥哥。”

夜裡，小夭躺在錦被裡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披了件外衣，坐在桌邊給璟寫信，告訴他外爺已經同意了婚事，蒼玄也被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