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謝丹來閉上眼睛站在她身後深吸一口氣的讚歎。

謝丹來還沉醉在自己的設計裡,“寧兒,你對我的設計生涯來說很重要,你是我打造的最完美的作品,明明一塊頑石讓我悉心栽培,成了璞玉。”

謝安寧:**

“時間不早了,我要去學校了。”謝安寧不願意多留一分鐘,繼續被謝丹來精神摧殘洗腦。

“你先等等。”謝丹來叫住要離開的謝安寧,“我有話要問你。”

謝安寧轉身,“父親叫我還有事嗎?”

“旗袍是你故意剪破的?我今早仔細看了,是有剪刀剪過的痕跡。”

謝丹來向來這樣陰晴不定,前一秒還在陶醉,現在已經目露兇光。

謝安寧無辜又驚訝,“怎麼會呢,父親一直教導我在人前要端莊,我不可能冒著走光的風險去做出這種事,旗袍破了丟臉走光的是我。”

謝丹來聽謝安寧說的倒有幾分道理,向來聽話的謝安寧沒這個膽子,可好端端的旗袍怎麼會裂開那麼大的口子。

謝安寧微蹙著眉頭,咬著唇瓣,好像有話隱瞞。

謝丹來陰惻惻的看著她,“你是知道什麼?”

\"是二姐,昨天二姐帶了好多朋友來後臺,不知道這件事跟她們有沒有關係,我也不是很確定,怕說錯了話再冤枉了二姐姐。”

“微微?”謝丹來蹙眉,“她去化妝間做什麼。”

謝安寧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顫音,\"她們誇這件旗袍像博物館的老古董,說該擺在民國劇組的道具間,我怕是人多手雜,弄破了旗袍,畢竟二姐的朋友多,整日帶著狐朋狗友來家裡,基本上都是生面孔,哪能知道哪個手腳不乾淨,故意使壞。”

“薇薇那個蠢貨!”

謝丹來咬著牙罵了一句,他顯然聽信了謝安寧的話,比起家裡那個脾氣暴躁、愛找茬的二女兒,謝安寧沒那個膽子說謊話。

罵完便謝丹來甩袖走了,腳步裡帶著明顯的怒氣,一看就是要去找人算賬。

直到看著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謝安寧的眼神慢慢也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