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熱,心情燥,薇薇別生那麼大的氣。”她擺著手,“安寧,快過來給你姐姐來道歉。”

謝安寧抬眸看見了在二樓的謝丹來,這老傢伙人變態,做的事也不磊落,總喜歡偷窺別人在背後說什麼。

光明正大的是怕聽不到真話,總怕人在背後蛐蛐他。

劉媽肯定是在謝丹來那兒添油加醋,說了謝薇薇在樓下撒潑大鬧,她心眼向來不大。

謝安寧不開口,沈岱急了,怎麼跟個木頭樁子似的,這丫頭天生愚鈍木訥,根本不懂什麼是審時度勢,好像誰都跟她有仇似的。

謝安寧幾乎被沈岱推搡到謝薇薇面前,“快點道歉!!”

謝薇薇盛氣凌人,“跪下道歉,站著我可受不住。”

如果說惡人分段位,謝安寧眼裡謝薇薇絕對屬於最low最低端的那一類,死得最早的就是她。

“姐姐怎麼說我是浪蕩貨,你罵我母親就算了,為什麼還要這麼說我,我是做了什麼讓謝家蒙羞的事嗎?”

謝安寧平時恬靜平淡的聲調微妙地拔高了幾分。

沈岱立馬沉了臉色,什麼叫罵她就算了。

謝薇薇嘲諷,“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我爸是腦子糊塗,被你們搞得五迷三道,上樑不正下樑歪的狗東西。”

謝安寧目光顫動,“二姐,你在說什麼?你毀我清譽不要緊,你這樣說,你把父親的臉面放在哪裡。”

謝薇薇:“他還能有什麼清譽,沽名釣譽,裝腔作勢。”

話音剛落,一隻青瓷花瓶從二樓朝著謝薇薇的方向狠狠砸過去。

謝薇薇來不及躲,花瓶砸在她的腳邊,崩起來的碎片劃破了她的小腿。

她驚惶未定地大吼,“誰啊,眼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