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淵聞聲也隨著頓住腳步。
隨著撕裂聲,謝安寧穿著的那件旗袍,開衩處崩開一道口子,從大腿根一路裂到腰間,大片雪白的面板就這麼暴露在眾人眼前。
“我的天啊!”
沈岱看到這一幕,差點昏過去,她驚恐地看向身旁的丈夫,“老公,寧兒的旗袍怎麼開線了。”
謝丹來臉色鐵青的看著在臺上,這場秀他籌備了一年的時間,怎麼也沒想到,會在壓軸作品上出了差池。
陸淮淵站在臺下,看著聚光燈下那抹瘦薄的身影。
這姑娘臉皮可不薄。
旗袍開線,玉腿走光,她還能面不改色的杵在那兒,任由開衩的旗袍在風裡晃盪。
臺下的男人伸長脖子,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玉腿大半暴露在外的謝家三小姐。
“再開大點就好了,露的還是不夠多”有人壓低聲音起鬨。
“露得更多點,活色生香。”旁邊的人跟著壞笑。
陸淮淵聽著耳邊猥瑣的議論聲,抬眸瞧著臺上的女人,還跟嚇傻了一樣,在臺上一動不動。
他猶豫了一下,解開西裝釦子,跨步上臺。
“愣著幹什麼,想被人看光?”陸淮淵上臺,幾步走到旗袍美人身邊,把脫下的西裝外套繞在她背後。
想搞砸這場秀的謝安寧黛眉微蹙,明顯很不待見這個男人突然的英雄救美。
謝安寧站在臺上不動,人也不應聲。
“怎麼還是個小啞巴,連句話都不會說。”陸淮淵伸手在她身前重新系了個結,把快要滑落的衣襟拉緊身。
打結時,異樣的摩擦感讓謝安寧渾身一僵,她下意識的後退兩步,旋即冷淡的說了句“謝謝。”
“有謝我的功夫,不如早點下臺。”
謝安寧抬眸聽著男人低成的嗓音裹著不耐,他看她的眼神還有些厭蠢。
她冷淡的“哦”了一聲,這才慢騰騰的轉身。
臺下謝丹來死死的盯著臺上的突發狀況,陰沉的臉色彷彿能擰出冰碴。
不等主持把圓場的話說完,他已經“嚯”地起身。
謝丹來看向身旁的管家,沉下臉,“把三小姐叫到化妝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