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淵那些愧疚的感覺,一下子全沒了,她不專心,他也二意,各懷鬼胎的兩人湊在一起。

還以為她辜負了利用了陸淮淵,她覺得抱歉,像個跳樑小醜。

“你這是咋了?別想不開啊!”沈岱瞧著謝安寧耷拉著腦袋,整個人蔫頭耷腦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寧兒啊,你這事做得本來就不地道,人家陸家、林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戶,這門親事板上釘釘了,你再摻和進去能有什麼好結果?現在體面點退出,給誰都能留點好印象,以後如果你出事了,陸淮淵或者你表姑興許還能拉你一把,做人最不能做的就是沒臉沒皮。”

沈岱見謝安寧不說話又填補了句,“說不定,陸淮淵早就那麼想的,以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跟你在一起是玩你的,你還真指望著開花結果啊!周懷京呢,他不是還沒判死刑呢嗎,你不等他了?見好就收。”

謝安寧的表情一寸一寸的難看下來,聲音跟冰錐似的冷刺,“別說了,你省省力氣去管管陳朵。”

說完,謝安寧抬腕看了眼時間,糟了,馬上就要八點了。

她甩開還在囉裡八嗦的沈岱,餘光瞥到走過來的謝丹來,謝安寧頭也不回的走了,連聲招呼也不想跟他打。

“以前學的那些教養全被她給吃了。“謝丹來跟謝安寧說不上話,只能有脾氣往沈岱那塞。

沈岱:“哪有的事啊,肯定是寧兒沒看到你,她今天回來參加奶奶的生日宴,就說明我們寧兒沒白養,心裡還是有這個家的。”

謝丹來好像聽到了髒了他耳朵的笑話,冷哼一聲,“這裡是她的家?她就是被白養了,你的好女兒在我這兒已經沒有價值了,這個家她還回來幹什麼,我母親過生日又跟她有什麼關關係,倒是你腦子清醒一點,以後不要把不三不四的人往家了招。”

沈岱心裡澀味翻滾,還是她錯付了,謝丹來怎麼會把她的女兒當成親生女兒一樣對待呢,只是一顆顆可以利用的棋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