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還能感覺到椅子上殘留的溫度。
陸憑懷湊上前:"南梔,你是聰明人,想當陸家媳婦,我能幫你,可陸淮淵什麼脾氣你最清楚,在他這兒你根本沒機會......"
林南梔狠狠地瞪了陸憑懷一眼,眼眶裡彷彿要噴出火來:“你死了這條心吧,我就算這輩子不嫁人,也看不上你!”
這話像一把尖銳的刀,直直地刺中陸憑懷的自尊心。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強撐著反駁道:“瞧瞧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怎麼就入不了你的眼了?我好歹也是陸家的長子,我要是真去爭總裁的位置,還不知道誰能坐得上呢!”
林南梔聽了,嘴角浮起一抹嘲諷的笑,“你這話可真有意思,說得好像你多有能耐似的。,次都慢人一步,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你是想爭,可你有那個本事嗎?”
陸憑懷倒也沒被這難聽的話激怒,他隨手拿起陸淮淵辦公桌上的資料夾,隨意地翻弄著,不緊不慢地說:“你沒別的選擇了,你父親的心思再明確不過,只要你能嫁進陸家,他清楚陸淮淵的脾氣,現在看來,你只能選我了。”
林南梔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心裡那股絕望的情緒像洶湧的潮水,快要把她淹沒了。
她心心念念盼著陸淮淵跟謝安寧分手,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陸憑懷,把她的希望攪得一團糟。
她喜歡陸淮淵那麼多年,日日夜夜盼著有一天能守得雲開見月明,和他在一起,可到最後還是一場空,怎麼能甘心呢?
“陸淮淵已經跟外面那個分手了,我們的婚禮還能照常進行。”
林南梔咬著牙,不肯放棄最後一絲希望,語氣就像是溺水的人死死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陸憑懷聽了,忍不住哼笑一聲,笑聲裡帶著一絲幸災樂禍:“你以為他們為什麼分手?會不會是因為程珊回來了。”
“你說什麼?”林南梔的手猛地攥成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聲音也不自覺拔高,“她不是在國外結婚了嗎?她回來幹什麼?”
程珊,就是林南梔心裡的一道陰影,只要程珊在,她就永遠只能活在對方的光環之下,抬不起頭。
這些年,她苦苦等著陸淮淵和程珊分開,好不容易等到了,怎麼又冒出來這麼個麻煩。
程珊一回來,所有的幻想又都破滅了,難道她這輩子就只能給別人當備胎嗎?
陸憑懷看著林南梔一臉慘白、失魂落魄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起來:“怕了吧?你說你折騰這些有什麼用呢?女人啊,就該被男人疼惜、尊重,陸淮淵這麼多年對你都沒意思,你還上趕著湊上去,何必呢?你不如嫁給我,陸家大少奶奶的位置,穩穩當當是你的,不比你在這兒瞎耗著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