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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塞爾並沒有一點放鬆逼迫正在惶恐不安的溫斯頓-威爾士利的意思,首先卡塞爾必須要一次性的就打掉溫斯頓心裡所有僥倖的念頭,只有這樣,才能順利的讓他將十年之前的那段隱秘當著布萊克的面說出來,才能夠打消布萊克一直以來的戒備心理,為警方最終的破案提供一個依據。
二來嘛,卡塞爾早就準備好了,在將溫斯頓的心理防線壓迫垮掉之後,就將一直在一邊充當自己背景板的貝克特推出來,本來這也就是警方的事物,只是自己一直都在喧賓奪主,所以,卡塞爾毫不留情的直接出言,戳破了溫斯頓-威爾士利虛張聲勢的外表,直接說道。
“我們警方已經知道,十年之前,奧利維亞來到紐約,想要找到她的親生父親,那天晚上,在你們家族的宴會上,是你用謊言將她暫時的勸回去的,但是她一回到租住的地方沒多久,就遭到了兇手的突襲,香消玉殞!
溫斯頓-威爾士利先生,要是你真的不認識奧利維亞,那麼,為什麼你會出錢為她購買了那具那麼豪華的棺木呢?你可以解釋一下嗎?還有,你不會希望我們將當年曾經親眼見到你和奧利維亞溝通的那名證人請到警局當面指證你吧?”
卡塞爾這種咄咄逼人,寸步不讓的架勢,讓滿頭都是冷汗的溫斯頓徹底的死了繼續狡辯的心,實際上光是從他惶恐不安的神色和那止都止不住的滿頭大汗,只要是個人都能清楚的知道他一定有問題,更別說專門幹這一行的貝克特和更加老謀深算的他的親哥哥布萊克-威爾士利了。
事實上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一直在矢口否認的溫斯頓絕對知道當年的那起案子的詳情,但是,布萊克並沒有出聲逼迫自己的親弟弟說出當年的真相,而貝克特則是因為根本就不知道卡塞爾到底掌握了一些什麼樣的證據,而無法開口參與其中。
卡塞爾還是那副不緊不慢的樣子,他倒是真的想直接說出當年的所有,但是,為了掩飾自己的情報來源不明的這個事實,還有顧及到另外一個當事人就是布萊克的親生母親,所以,他終於停下了對溫斯頓的逼迫,一改剛剛咄咄逼人的架勢,語重心長的對幾乎已經是癱在沙發上的溫斯頓說道:“溫斯頓-威爾士利先生,我想你現在應該已經明白,再繼續的隱瞞你哥哥當年這件事情的真相已經是不現實的一個幻想了,為了不破壞你們兄弟之間的情誼,你是想讓我幫你說出來那些事情,還是你自己向你的哥哥坦白?”
貝克特終於用表揚的眼神看了一眼一直讓自己提心吊膽的卡塞爾,覺得這傢伙這一招以退為進實在是幹得漂亮,這樣的話,至少能夠在布萊克心中抵消一部分他先前的那些胡說八道帶來的影響。
滿頭大汗的溫斯頓已經被卡塞爾的話逼到了牆角,毫無退路和其他辦法可言,他有點絕望的抬起頭,看向了一直怒目瞪著自己的哥哥,知道今天要是不把事情全都說出來,自己的哥哥一定不會放過自己。而且就算自己再如何的狡辯和抵賴,面前這個不知身份的男人同樣能夠將自己當年乾的那些事情告訴給自己的哥哥,說不定,在自己還沒來之前,他就已經把這些都說了。
沮喪無比的溫斯頓徹底的放棄了抵抗,他的肢體動作也顯示出了他準備坦白了,於是這時的卡塞爾立即示意一旁的貝克特接手,反倒是讓貝克特有點詫異!但是一直以來和卡塞爾的默契以及自己心裡對卡塞爾的信任,讓貝克特什麼話都沒說的,就默默的接受了卡塞爾的暗示。
她定了定神,十分謹慎的開口問道:“溫斯頓-威爾士利先生,我是紐約警局第十二分局兇案調查組的探長,凱特-貝克特,現在,我需要向你詢問關於十年之前,奧利維亞-德比希被害一案的情況,希望你能夠如實的說明,對了,你需要律師嗎?”
“不,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