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著掖著,說出來,讓我們聽聽,說不定就能給我們指引一個不一樣的調查方向呢?”
其實卡塞爾看著眾人折騰來折騰去的早就憋不住了,但是謹記要苟住的他又不想出爾反爾的打自己的臉,現在貝克特和蒙哥馬利兩人接連將下樓的梯子給自己遞了過來,再不順坡下驢,不但會把自己憋得爆炸,甚至可能會出現讓大家不滿的情況,於是卡塞爾當然順水推舟的就把一直憋在心裡的話說了出來。
“我這不是怕自己說的這些沒有根據的話誤導了你們嗎……”
看著得了便宜還要賣乖的卡塞爾還在那裡假裝矜持,貝克特有點生氣的說道:“讓你說你就說,我們難道沒有腦子嗎?不會分辨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快說……你到底想到了什麼?”
被貝克特一喝,卡塞爾訕訕一笑:“我只是認為,你們把事情想得過於的複雜了,只要順著剛剛我所猜測的那個設想,實際上布萊迪今天所有的作為,都是有跡可循的!”
貝克特皺著眉頭:“你是說你剛才說的那個猜測?就是布萊迪實際上並不是十年前那起兇案的兇手,而是替人頂罪進的監獄的那個猜想?”
卡塞爾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對,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