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得合情合理,可徐望月總覺得昨夜那場夢境太過真實。

她忍不住又問道,“世子爺昨晚可有來過祠堂?”

裴長意又往下俯了俯身子,他若是再往前半步,鼻尖便要觸到徐望月的鼻尖。

她臉頰通紅,不知是因為發熱還是因為他的靠近。

她此刻這般模樣,猶如一顆熟透了的草莓尖,讓人忍不住想逗弄一番,再拆解入腹。

“這般關心我?”

徐望月的臉更紅了,裴長意不知為何,心頭一陣舒暢。

“我昨夜來過祠堂。發生了什麼,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