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饒有興致地看向懷炎,“我說炎老,您什麼時候還有徒孫了?”
“嘖,你這小子,老朽一把年紀了,還不能有個徒孫了?”
秦風這邊談笑風生,彥卿這邊則是火藥十足。
“雲璃姑娘,請把我的劍還給在下。”
彥卿一臉懇切地說道,他的目光緊盯著雲璃手中的那把劍,那可是他的佩劍,對他來說意義非凡。
然而,雲璃卻不為所動,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說道:“你想要這劍?不行,在我們朱明,在戰場上丟了劍,就要自己撿回來。”
彥卿聞言,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連忙解釋道:“雲璃姑娘,這並非在戰場上,而是在……”
“而不是像你這樣在這裡費些口舌,妄圖不勞而獲。”
雲璃毫不客氣地打斷了彥卿的話,她的語氣帶著一絲嘲諷。
彥卿聽了這話,頓時覺得有些氣惱,他瞪大了眼睛,說道:“可……可這是我的劍,你怎麼能如此強詞奪理?”
“強詞奪理?哼……”雲璃不屑地笑了一聲,她的笑聲中充滿了輕蔑,“羅浮劍士,不過如此。”
彥卿被雲璃的話激怒了,他的手握緊了拳頭,額頭上的青筋也微微凸起,他怒視著雲璃,說道:“你!雲璃姑娘,你可知道「不告而取是為賊」這個道理?”
“如果你執意要打,那彥卿願意奉陪!”
“彥卿!”
景元叫住了情緒激動的彥卿。“不能對朱明的客人無禮。”
但一道冷漠的聲音呵斥了他。
“閉嘴,景元。”
“師父……”
景元有些委屈地看向鏡流,不停地擠眉弄眼,似乎想要用這種方式傳達自己的想法。
然而,鏡流卻完全無視了他的舉動,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無奈之下,景元只能輕嘆一口氣,默默地向後退了一步,然後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站在一旁的秦風將這一幕盡收眼底,不禁搖了搖頭。
家庭弟位可見一斑。
鏡流看著懷炎,“我倒認為雲璃姑娘說的不錯,在戰場上可沒有和敵人心平氣和商量的機會。”
“想要從敵人手中拿到佩劍,除了奪回,別無他法。”
然後她看向彥卿,“我所以,我在此提議。”
“二位不妨就在幾日後的演武儀典上一決高下,一較高低。
而在此之前……小弟弟,由我與秦風二人一同教導你。”
“這……”
懷炎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為難。
但彥卿和雲璃二人立馬答應下來。
雲璃是覺得可以在這羅浮找到些樂子。
彥卿也是認為此法既可以教訓出言不遜的雲璃拿回佩劍,還可以趁機得到兩位強者的教導。
如此良機,他沒理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