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就不一樣了,她早就變質完了。

——

“那個...師父,你為什麼堵在智庫門口?”

秦風一臉疑惑地看著鏡流,只見她手捧著一床被子,站在門口,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秦風此刻正坐在地鋪上,他的目光隨著鏡流的動作而移動。

“看來這些年你都過傻了,自然是為了睡覺。”

“睡覺?在智庫嗎?”

“我記得姬子姐說可以讓你和她共住一晚。”

秦風聽了這話,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偷偷看了一眼坐在不遠處的丹恆,心裡暗暗叫苦。

師父啊,丹恆還在這兒呢,你怎麼一點都不避諱啊?

“……我和那位小姐不熟,怎麼?現在是嫌棄師父了?”

鏡流似乎察覺到了秦風的心思,她的語氣有些不悅。

“當然不是,師父你沉魚落雁、美若天仙,在下一屆凡兒怎麼可能嫌棄你?”

當然,這只是這麼一說。

你家毀滅之王是凡兒?

秦風見鏡流開始道德綁架,搬出了丹恆做擋箭牌。

“主要是我和丹恆住在一起,咱三人會不會有點擠,不太方便吧?”

“這……”

鏡流有些猶豫,她不想讓丹楓看見自己這副小女人模樣,哪怕是他的後世也不行。

現在秦風這麼一說,她也不好再堅持要住進來了。

就在鏡流猶豫不決的時候,一直在旁邊安靜看書的丹恆突然冷不丁地插了一句嘴:“其實我可以將自己的位置讓渡給鏡流小姐。”

這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讓秦風與鏡流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丹恆。

“此話當真?”鏡流滿臉詫異地問道,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丹恆面無表情地單手合上書,然後輕聲說道:“當真,恰好三月今夜在自己房間舉行睡衣派對,不出意外的話,我應該是不會回智庫睡覺了。”

秦風的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他怎麼也沒想到丹恆會這麼說。

要知道,三月七的邀請他也收到了,可他本來還以為丹恆會像他一樣果斷拒絕呢。

我靠,重色輕友啊!

丹恆站起身,囑咐道:“智庫的資料都很重要,你們務必小心一些。”

“還有...小點聲,列車隔音不太好。”

說著,丹恆就走到了門口,他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看兩人,然後親手將門給關上。

現在,整個智庫只剩下了秦風與鏡流二人。

鏡流淺淺笑著,她抱著被子坐到秦風旁邊,“看樣子...丹楓的後世要比他更加有眼力見。”

秦風聞言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哈哈,那個師父,男女授受不親,要不我去沙發睡吧,都一樣。”

聞言,鏡流的臉又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