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浪費。

那麼,為什麼不由她親自出馬去找出呼雷呢?

畢竟,她曾經成功地封印過呼雷一次,自然也有能力再次將他封印。

鏡流低頭看了看手中的長劍,那劍身閃爍著寒光,彷彿在訴說著它的鋒利與堅韌。

她深吸一口氣,然後毅然決然地邁步走出了家門,彷彿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她前進的步伐。

“我要用我的方式解決問題……誰也攔不住!”

鏡流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帶著一種決絕和堅定。

——

又一天過去——

“貊澤哪去了?”

飛霄正衝著一個雲騎軍發火,明顯是在質問他。

“將軍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

那個雲騎軍的身體在打顫,甚至連聲音都帶上了顫音。

聽到否認,飛霄冷笑一聲,“不知道?我明明是派你以及其它雲騎同他一起行動的。”

“告訴我,為什麼只有他不知所蹤。”

飛霄的周身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將軍大人,我…我可以解釋!”雲騎慌張地說。

“好,那就給你這個機會。”

秦風攔住了準備直接動手的飛霄,然後詢問道。

“阿風,你攔著我……”

“別意氣用事,貊澤的失蹤只可能與呼雷有關,而他現在自顧不暇,貊澤存活的可能性很大。”

聽到秦風的話,飛霄的情緒逐漸平復下來,但心中的波瀾並未完全平息。

她開始反思最近自己的情緒變化,發現自己的脾氣似乎越來越難以掌控,常常會莫名其妙地發火。

這讓她感到有些不安,因為這種情緒的波動已經影響了到她的判斷和決策。

飛霄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吐出,彷彿要將內心的煩躁一併排出體外。

當她再次看向那名雲騎時,眼神中的銳利稍稍收斂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冷靜和審視。

“好,那就照他說的做,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飛霄的聲音雖然依舊嚴肅,但比起之前已經溫和了許多。

那名雲騎軍見狀,稍稍鬆了口氣,然後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

“是這樣的,貊澤大人當時覺得我們不懂得如何隱藏行蹤,擔心我們會打草驚蛇,所以他提出要獨自一人去追查呼雷。”

飛霄聽到這裡,心中不由得一怔,她瞪大了眼睛,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表情,追問道:

“你們答應了?”

那名雲騎軍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肯定地回答道:

“……我們答應了。”

飛霄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至極,她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差點跳了起來。

“你們怎麼可以答應?!”

她的聲音幾乎是吼出來的,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這實在是太荒謬了!作為羅浮本地的雲騎軍,他們竟然如此輕易地就放任一個從隔壁仙舟來的客人去解決羅浮自己製造出來的問題。

這不僅不合理,簡直就是一種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