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誰啊?”
那刻夏的話激起了秦風的興趣,他也想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值得那個瘋女人去搶。
那刻夏聽到問題嘴角微微勾起。
“你不是早就見過了嗎?
就是遐蝶啊。”
聞言,秦風愣了一下。
片刻之後,他才回過神來,驚訝地看著那刻夏。
而那刻夏則繼續說道:“那孩子算的上聰慧,只可惜……由於「死亡」的氣息始終縈繞在她身上。
太過張揚,以至於其他的人都對她敬而遠之。
這其實並不能責怪那些遠離她的人們,畢竟沒有人會喜歡與‘逝去’扯上關係。”
說到這裡,那刻夏輕輕嘆了口氣。
“正是因為這種近乎畸形的孤立狀態,那孩子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
有時候,我甚至都會忍不住懷疑她是否已經患上了某種嚴重的心理疾病。”
然而,秦風卻搖了搖頭,反駁道:“可是,依我所見。
她現在很體貼,言行舉止也都與常人無異啊。
...雖然確實經常性的沉默,但也許只是性格比較內向而已吧。”
聞言,那刻夏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只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緩緩說道:
“呵呵,說來可笑,這竟也是我為數不多要感謝阿格萊雅的地方!
在她的幫助下才有了如今的遐蝶,想必她也為此付出了許多精力。
當然,這麼做八成也只是為了救世,所為其鑄造的一處根基罷了。”
話畢,那刻夏輕瞥一眼牆上的時鐘,隨即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漫不經心地說道: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先走了。”
說罷,那刻夏離開了個人休息室。
過了好一會兒,一陣輕微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
緊接著,一名身著白色長袍、戴著金絲邊眼鏡的學者懷抱著厚厚的一摞書籍,步履匆匆地走進了房間。
他徑直走到秦風跟前,然後小心翼翼地將懷中的書籍輕輕放置到秦風面前的桌子上。
他清了清嗓子,用略帶傲慢的口吻說道:
“喂,雖然不知道你是什麼大人物,但既然那刻夏老師這麼重視你,就不要辜負他。”
這位學者居高臨下地審視著秦風,他的語氣中帶著些鄙夷,似乎是看出了秦風知識儲備不高的事實。
也對,誰沒事會看這些最基本的歷史典籍?
就算出身再偏遠也不至於如此孤陋寡聞,如此無知。
似是警告,也似是叮囑。
總之,現在整個房間只剩下了秦風和他面前小山般高的歷史書。
房間安靜的可怕,除了那偶爾傳來的輕微書頁翻動之聲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聲音打破這份靜謐。
“呼……總算是把這些書都看完了啊!”
經過漫長時間的閱讀,秦風終於長舒一口氣,緩緩站起身來。
由於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坐著看書,他全身的骨頭似乎都變得僵硬無比。
當他嘗試伸展一下身體時,關節處立刻傳出一陣“咔巴咔巴”的響聲,聽起來就像是老舊機器重新啟動時發出的摩擦音。
因為不是考試,不需要死背。
他只是讀了一遍就耗費了一天半的功夫,這他中間還沒吃飯喝水睡覺。
不過也算讓他大概地瞭解到了奧赫瑪、十二泰坦、黃金裔、黑潮等名詞。
真讓人不禁感嘆:“這世界還真是多災多難吶。”
“嘶,疼疼疼——”
秦風正雙手向上伸直,想要好好地抻一抻自己痠痛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