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

“那能有什麼辦法,鏡流師父的徒弟就咱們兩個。”少年景元攤開了手。

“插一句——我是被強迫的。”

秦風原本被選入進地衡司工作,但有一次和他們幾個出門收拾豐饒餘孽,不小心傷到了胳膊,鏡流那女人就非得拉著他習武,不學就捱揍。

“那我看你練武練的也挺認真啊...”

景元託著腮沒好氣地說道。

“那不一樣,你看,那老傢伙講的那些東西繁瑣乏味,僅僅只能用作考學便再無用處;

而習武上可斬殺孽物,衛蔽仙舟、下可強身健體,修身養性,既然要學自要認真才是。”

景元翻了個白眼,雖然秦風說的很有道理,但他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少年嘛...玩性不是一般的大。

就在兩人竊竊私語的時候,教室前面突然傳來一聲怒喝。

“後面那兩個吵什麼呢?別以為是劍首大人安排進來的插班生就能為所欲為,在這裡還是老夫說的算!

尤其是你,秦風,身為持明族人,應當做好榜樣!”

訓斥幾句後,龍師又轉身看向黑板,講那些枯燥的知識。

這時,景元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他把課本立了起來,擋住了自己的頭。

“我說秦風,要不咱逃課吧?”

“...嗯,也好。”

“......”

“呼~還是外面的空氣好啊——”

景元愜意地伸展著雙臂,伸了個懶腰,嘴裡還叼著半個瓊實鳥串。當然,是秦風付的賬。

兩人就這麼在長樂天閒逛,不知不覺間,太陽已經漸漸西斜,天色也開始變得昏暗起來。

終於,景元抬起頭望了望天,然後拍了拍手說道:“時間差不多了,該回去了,若是讓師父起疑就不好了。

話說,秦風,你今天怎麼這麼痛快就和我出來了?你不最看重規矩嗎?”

“......唔。”

秦風費力地嚥下嘴裡的肉丸,才面無表情地說道:“哦,我提前請假了。”

景元閉著眼睛,雙手搭在後腦勺上,散漫道:“啊~原來是請假...請假!”

反應過來的景元滿臉震驚地看著秦風,給秦風搞的有些懵。

他微微皺起眉頭。

“幹嘛這麼看我?你不會沒請吧,哪有離開學堂不請假的?”

“............”拜託,請假了還叫哪門子逃課啊!

同一時間,景元突然感到身後冒出陣陣寒氣。

“好啊...現在都敢逃課了?”一個冰冷且帶著慍怒的聲音驟然響起。

景元僵硬地轉過頭,對上鏡流那對如鮮血般猩紅的眼眸,嚥了口唾沫。

“那個師父...其實......”

“少廢話,跟我回去!今晚加練,不準休息!”鏡流根本不給景元任何辯解的機會,直接下達了命令。

“秦風師弟......”

景元求助地看向秦風。

“額,那個...我突然想起來地衡司還有些公務沒處理完,先走一步。”

秦風立馬轉過身,想要開溜。

這時一隻白皙修長的玉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緊接著,一道清冷悅耳但卻不容置疑的聲音自秦風身後悠悠傳來。

“好徒兒……今晚不如就留在劍首府吧?為師親自下廚做的菜餚,難道你就一點都不想品嚐一下嗎?”

“啊,這......”

秦風看到鏡流身後的白珩比了個叉,手不停地往脖頸上滑。

看見秦風嚇的鐵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