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樺集團的私人會所的一間高檔雅間內。

三個男人圍坐在巨大的紅木餐桌周圍,每個人的身邊都坐著一個年輕漂亮女孩子。

坐在主位的是陳逸飛,在他右邊主賓位的正是新任北窪工業園管委會主任蔣建豐。

坐副陪的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操著外地口音,男子叫段新佩,福瑞鋼鐵集團的總裁。

三個老爺們喝酒沒意思,有女孩作陪氣氛就不一樣了。

萬樺集團的會所內的這些女孩都是地道的在校大學生,沒有夜店女的脂粉味,都很清純靚麗,宛如一朵朵出水芙蓉。

陳逸飛端起酒杯向蔣建豐敬酒,“蔣主任,小弟先敬你一杯。”

“其實離開市府辦,也算是正式踏上仕途之路,去下面鍍鍍金,再回來至少是副市長。”

“借陳大少吉言。”

蔣建豐也端起酒杯跟陳逸飛碰了一下,謙虛地說:

“我參加工作後一直在市委機關,對下面的情況瞭解不多,還望陳少多指點。”

“基層與市委機關的確有很多區別,就以北窪工業園為例,有些人就只想著爭權奪利,根本不為工作著想。”

陳逸飛指著對面的段新佩說:

“段總的福瑞集團想搬遷到北窪工業園,就因為沒有打點到某些人,以陸辰熙為首的幾個人,就竭力阻攔,不許福瑞集團落戶工業園。”

“呃,竟然有這樣的事?”

蔣建豐露出驚訝和意外的表情。

“以陳大少的實力,也對抗不過他們的嗎?”

陳逸飛無奈地說:“縣官不如現管,他們幾個都是分管幾個方面的副主任,我也拿他們沒有辦法。”

斷新佩急忙對蔣建豐說:“蔣主任,陳主任說的不錯,我們福瑞集團是經過了多方考察才決定到北窪工業園投資的。”

“我們的企業建成投產後,不僅可以增加數千就業崗位,而且每年還能為炎洲市帶來十幾億的財政收入,即便如此,還是受到陸辰熙等人的刁難和阻攔。”

“簡直太不像話了。”

蔣建豐氣憤地說:“沒想到基層的風氣如此惡劣。”

段新佩對蔣建豐說:“如果不是董事會已經透過了在北窪工業園落戶的決議,我就打算放棄了。”

蔣建豐急忙對段新佩說:“請段總放心,福瑞集團落戶北窪工業園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段新佩急忙端起酒杯,“感謝蔣主任,我代表福瑞集團敬您一杯。”

陳逸飛對坐在蔣建豐身邊的女孩說:“你們也別閒著,趕緊敬蔣主任酒,把蔣主任陪高興了,等你們畢業,什麼樣的工作還不是任你們挑選。”

坐在蔣建豐身邊的女孩站起身,伸手端起蔣建豐面前的酒杯,笑嘻嘻地說:

“蔣主任,我喂您喝。”

把酒杯端到蔣建豐的嘴唇邊。

蔣建豐剛要喝,被陳逸飛制止了。

“這麼喝不算數,要用嘴喂才可以。”

女孩聽陳逸飛這樣說,隨即喝了一口蔣建豐杯子裡的酒,然後將小嘴貼在了蔣建豐的嘴唇上,嘴對嘴把含著嘴巴里的酒送進了蔣建豐的嘴裡。

“好!”

陳逸飛叫了一聲,“這樣才有誠意。”

說話的同時,看了段新佩一眼。

倆人會意地一笑,看來蔣建豐會成為一個戰壕裡的戰友。

雅間裡的氣氛隨即高漲起來,各種小遊戲開始在三男三女間展開。

會所內各種娛樂專案一應俱全。

喝完酒後,六個人一起去泡桑拿。

段新佩藉機將一張銀行卡塞進蔣建豐的口袋裡,低聲道:

“蔣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