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的地下水,經過嚴格檢測,與裕新化工廠使用的原料完全相符,所以能夠證明是裕新化工廠造成的。”
關新煜滿不在乎地說:“我還說地下水的汙染是你們造成呢,有本事就拿出證據來,沒有證據就是誣陷。”
周悅琳看著關新煜冷聲道:“我今天是代表益北市政府來跟樂安縣人民政府正式商談索賠事宜,請問你以什麼身份坐在這裡說話?”
“我……”
關新煜被懟得啞口無言。
他只是個商人,兩個政府之間的會談,的確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侯旭東對周悅琳說:“周市長,你說這話就不對了,關總是裕新化工廠的總經理,你們既然向裕新化工廠索賠,他當然必須在場了。”
“侯書記。”
陸辰熙突然叫了一聲,隨即用譏諷的語氣說:
“你如果沒有老眼昏花,應該能看清楚手裡的公文,我們是在向樂安縣政府索賠。”
侯旭東臉色一變,隨即怒氣衝衝地說:“真是可笑,樂安縣政府有什麼義務和責任賠償你們。”
“呵呵……”
陸辰熙冷笑道:“這樣的話好像不應該是從一個縣委書記的嘴裡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