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辰熙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火沒處撒,看到孫倩發來的曖昧簡訊,徹底把他激怒了。
昨晚喝酒的時候,當著周悅琳的面,孫倩就做的很過分,已經讓陸辰熙很難堪了,現在竟然還敢挑逗他。
陸辰熙沒有回覆孫倩,而是拿起手機給宋壬午發了一個言辭激烈的簡訊。
“宋壬午,如果你利用孫倩來要挾我,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雖然把影片交給了你,但是用別的辦法依然可以收拾你,不信你就試試。”
與此同時。
市委辦公樓二樓的會議室內,正在連夜召開常委會。
在深夜召開常委會,在益北市的歷史上還是第一次。
益北市的十一位常委全部參加。
會議由市委書記張舒工親自主持,巡視了一圈在座的人,看到常委都到齊了,開門見山地說:
“連夜把大家召集起來召開常委會,是因為望馬鎮發生了嚴重的群體事件,宋家營的數百村民準備前往樂安縣公安局,搶奪被抓的十幾個村民。”
“多虧周悅琳同志及時趕到,勸阻了前往樂安縣的村民,制止了一起極為嚴重的群體事件。”
“下面先由周悅琳同志介紹一下情況。”
周悅琳俏臉如冰,神色嚴厲,用犀利的眼神掃視了一圈與會的每個常委,語氣冰冷地說:
“我想問一下,在座的各位常委,在此之前,有誰知道望馬鎮宋家營發生的事情?”
“我不是指今晚的事,是問宋家營地下水被汙染的事。”
在座的常委幾乎都不敢看周悅琳的眼睛,除了紀委書記吳恆彬是一年前才調來的,其他常委們都或多或少的知道點情況。
周悅琳見常委們都低頭不語,疾言厲色地說:“宋家營村因為地下水被汙染,全村的香瓜都不能種植,不僅斷了村民的經濟來源,而且村裡還因為飲用水被汙染,不斷有人生病,一年死了十幾口人。”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事竟然就發生在我們的眼皮下面,而且已經三年時間了。”
“據宋家營的村支書介紹,他們無數次地向鎮政府和市裡反映情況,卻一直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們在座的每個人的父母恰好生活在宋家營,我們會怎麼想,還會這種情況嗎?”
張舒工紅著臉說:“這件事的責任主要在我,我首先需要做出檢討,因為牽扯到樂安縣,解決起來有很大困難,所以有畏難情緒,一直沒能解決問題,以至於造成現在這種狀況。”
趙忠堂也跟著說:“這件事也不能全怪張書記,我們在座的每個常委都有責任,如果說要承擔責任,也是我們市委市府主要領導的集體責任。”
周悅琳把話接過去,“我剛才說那些話,並沒有責怪大家的意思,是想讓大家都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到了必須儘快解決的時候,不能再拖下去,必須拿出勇氣來進行解決。”
“我完全贊同周市長的意見。”
趙忠堂立刻搶著第一個表態。
“必須不惜一切代價解決宋家營的問題,否則我們都將成為罪人。”
與會常委們都感覺有些奇怪,趙忠堂向來與周悅琳唱反調,現在這是怎麼了,不僅主動承認錯誤,還堅決支援周悅琳,莫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張舒工見趙忠堂搶在自已前面表態,心裡並沒有不悅,班子成員形成共識,也便於解決問題。
“這件事的確到了非解決不行的地步,周市長有什麼想法儘管說出來,我想大家一定會全力支援的。”
周悅琳想要的也是這種效果,大家都不拖後腿,才能更好地解決問題,緩緩地說:
“我能理解,宋家營的事之所以拖這麼久沒有得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