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罵老子,認為你和趙學顏都是趙緱用的後輩。

因此老子只敢拿你們兩個出氣,老子說的可對?”

潘馴立馬搖頭。

對於這個話題,軍中一向避免,從來沒人在他們兩人面前談此事。

將軍雖然對他們二人一視同仁,可是有些猜疑還是避免不了。

他反正無所謂,倒是好兄弟趙學顏極為敏感。

聞言,趙學顏眼睛瞪了起來。

他忍不住了。

他可以接受被打,但是絕對不會接受此話。

“哼。”

鄭剛指著兩人罵道。

“你們兩個不服氣,老子也不服氣你們這些人,把自己的手下當做袍澤還是向上爬的草芥?

別處殺敵少,但是全須的回來了,你們呢?

我今天明話告訴你們,你們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就都跟老子滾,將軍的面子我也不賣。”

這話一出來。

別說其餘人,就是趙學顏都立馬低頭。

此人委實太牛逼了。

牛逼一詞,他們是跟將軍學的。

很對味。

因此透過這些子弟的口,傳的軍中都在用。

敢說不給將軍面子的人,這種話都能當眾說出來,果然不愧是前些年能做出那等事的人。

“在我這裡,只有遵守軍令,心中有袍澤的人,你們這等有關係的子弟。

想要在我這裡,透過士兵的性命來立功向上爬,你們儘可以試試看。”

李如靖穩得住。

聽聞此人的言論,心裡也不再奇怪。

難怪此人來營口替代李勝虎將軍,短短的時日,軍中軍心極強,威望甚重。

葛世峰也被罵醒。

因為只想著報仇,他倒是殺的勐,可是手下士兵同樣傷亡慘重,已經打殘了。

把眾人的神色看在眼裡,鄭剛暗自點了點頭。

軍校立校幾年了。

一代不如一代。

他們教官常如此評價。

是真的一代不如一代。

原來軍校的學生,都從困苦,血淚中走來,吃的苦,忍的委屈,哪怕有刺頭,同樣也是出眾的。

如今的軍校。

刺頭越來越多,卻變了味。

是真刺頭了。

就像剛才他用了心思的大罵,換成現在軍校的學生,絕對不會像眼前幾人。

同樣的不敢反抗,卻不會認真的沉思。

原來軍校的刺頭。

是有才的。

如今軍校的刺頭。

是頑劣子弟。

變了形勢,現在軍校的聽話努力學習的學生,才是有才的。

可是比起最初幾代的一些刺頭,又少了堅韌和靈活。

總之。

鄭剛對眼前幾人,其實還真的很滿意。

雖然如此,他面不改色,沒有因為幾人的服氣就改口,同樣大罵了半日。

把眾人罵得,嚇得面色蒼白,才饒了他們。

營口戰事漸停,動靜不大卻激烈的戰事,士兵傷亡不少,且人人精疲力盡。

唐清安收到鄭剛的軍報,只能按下了。

批示。

自己把控。

鄭剛收到將軍的回覆,也不在顧慮,完全照自己的心意來辦。

騷擾海州。

不能以憑白浪費軍士為代價。

在他看來,為朝廷如此的損兵,完全不值當。

錦州。

真的要靠自己了。

唐清安也得知了京城如今的形勢,有些看不懂。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