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院子專門打了口井。

金州城地下水源豐富,很容易就能打井成功。

一桶桶的水被打了上來,這些漢子們圍成一圈,紛紛取出下人們準備好的乾淨的毛巾。

擦洗了身上的汗水,讓身上爽快了起來,然後又開始穿上各自的衣服。

劉承敏不要人伺候,也是和這些人一般無二。

然後。

眾人圍著實木的長條桌子坐下,開始大吃大喝了起來,當然了,喝的肯定不是酒。

因為人越來越多,已經顯得擁擠,劉承敏也在其中。

管家曾經問過要不要再新開一桌,被劉承敏否決了,這些精悍的大漢也不願意分開坐。

因此顯得狼吞虎嚥,吃的津津有味,本來能吃四碗的,在這股氣氛中,還能多加個一兩碗。

除了在戰場上的時候,大軍隨軍開伙。

而在家中時,一日三餐皆是如此。

這些人沒有其他的本事。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舉手之間可取人性命,常年累月下來,殺人的本事已經成為了本能。

這些人看人的眼光,習慣了觀察插眼,擊喉,肘胸,踢檔等等一招致命的地方。

人人力氣十足,手腳麻利。

尋常的五六八人,赤手空拳不能近身。

“將軍派人來請二爺過去。”

管家又回來了,在人群外笑著說道。

劉承敏嚥下了口中的食物,丟下饅頭到盤中,徑直起身離去。

漢子們回過頭,眼神看向管家。

雖然和這些人都很熟,可是這些軍士看人的眼光太過瘮人,管家尷尬的笑了笑。

劉承敏懶得騎馬,這麼點的距離,更不會坐馬車。

因此直接帶了當班的幾名親衛,徒步去了節度府,路上見到了熟人,他也不怎麼理會。

他本就不耐煩和文官打交道。

從小帶來的本能。

如今身居高位,一則有大哥的關照,二則到底要避諱些,因此從來不和文官有多餘的往來。

幾名親衛留在了門房,劉承敏被人引了進去。

其實他對這裡熟悉的很。

不過到底不像以前了。

節度府的衙門,人多眼雜規矩大,進出都要檢查腰牌核對,後院更不用提。

以前只有大嫂時,他還進去過幾次,在院子裡和屋裡頭的大嫂說過話。

甚至大哥在時,還讓他一起坐著桌上用過飯。

不過現在大哥的家卷多了,他就不好在進去了。

繞了兩處院子,經過一處廊門,同樣的院子,比他家裡的還要寬廣和精緻。

不同的是,這種院子有好多,而且大哥不在。

李如靖,領著一幫人。

“二叔。”

李如靖見到劉承敏,立馬起身笑道。

“劉總兵。”

其餘的漢子們也紛紛起身。

劉承敏點點頭,沒有停留下來,隨著執事走了進去。

大哥在內院等他。

越往裡走越安靜了下來。

到了一處廊坊,唐清安正坐著吃茶,有謝友成,賈鑑作陪。

“大哥,謝先生,賈先生。”

劉承敏招呼道。

謝友成,賈鑑起身回應。

“都坐吧。”

唐清安放下手裡的茶碗,笑盈盈的看向二弟。

劉承敏沒有客氣。

既然這兩人在,那大哥找他肯定有重要的事要交代,不是尋常的噓寒問暖。

唐清安也不廢話,直接告知。

“新來的遼東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