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老爺們還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你們還有命在?

悻然二奶奶出手懲治了這些,你們還要感謝二奶奶才是,不然就不是二奶奶出面了。”

眾人聽完平兒的話,這才徹底心服口服,有些人恍然大悟,面露怯色。

平兒見狀,這才放下茶碗,立馬又老婆子上前接過。

“你們好好想想吧。”

眾人送走了平兒,平兒這才去了三姑娘處。

賈府外,秦業家。

秦可卿正看著弟弟作習課業,看著弟弟用心功課,她一臉的欣慰,雖只薄粉敷面,卻仍然白璧無暇。

秦業下了衙門歸家,就見到了這幅溫馨的畫面。

又欣慰又為女兒嘆息。

“榮國府的老太太要見你,明日會派轎子來接,你去見見,切記不可失禮。”

聽到父親的話,秦鐘不開心了,放下筆一臉的憤怒。

自己的姐姐,憑什麼嫁給一個武夫,還是做勞什子的滕妻,這算哪門子的說法?

賈府仗勢欺人,如何能做的自家的主。

“父親,我不去賈府的家學讀書了,也不讓姐姐嫁去遼東,為姐姐另擇佳婿不行嗎?”

“放肆。”

秦業此人向來謹守禮儀,所以一家人門風頗為嚴厲。

秦鐘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引得父親這般發脾氣,連忙低下頭,眼圈裡淚水湧了上來。

“父親,何必呢。”

秦可卿輕聲細語,只一句話,秦業就不再言語。

見狀。

秦可卿心裡更悲。

她依稀記得一些畫面,常常令她懷疑自己的身世,不過向來不輕易透露。

這些年父親對自己,向來禮遇,卻不像普通父女,更讓她內心明瞭些許。

當母親去世後,父親也不續絃。

長姐如母,秦可卿實則把秦鍾當做自己的親弟弟般照顧。

“可卿,父親不會害你,這門親事對你是好的,希望你不會怨我。”秦業一樣如此。

養育了十幾年,當初的滿腔報恩之心,如今十分中,也有了八分的親情。

秦可卿點點頭,臉上確實沒有半絲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