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舉動,都十分的睿智。

這非常時期,無論對咱們來說,還是對朝鮮國主來看,朝鮮是絕對不能亂的。

如果這段時間,朝鮮不軌之人,見機作亂,我們無力去平復,而朝鮮國主更無力應對。

恐怕朝鮮有反覆之事,不但朝鮮國主有危,也會引起我們的大禍。”

陶傑認真的說道,唐清安則聽到仔細。

“現在朝鮮軍來到了金州,我觀不少軍中將領,都打了主意,想要引朝鮮軍以為戰力。

可是朝鮮軍只能當做雜兵使,絕對不能當做正兵用,不然不但無濟於事,反而拖累咱們。”

見陶傑說的詳細,謝友成則沒有繼續說話。

唐清安對陶傑的話,並沒有意見。

其實他一早就知道朝鮮軍是指望不上的。

為什麼要調來朝鮮軍,除了排除朝鮮不穩定因素,更有他扼守朝鮮門戶,替朝鮮擋禍。

如今大仗將起,不能只金江流血犧牲,朝鮮也必須出力,也必須出血。

不可能讓朝鮮白佔他的便宜。

“我聽說朝鮮原來幾部義軍還是有些戰鬥力的,難道如今也一點也不中用了嗎。”

唐清安笑道。

陶傑臉色猶豫了起來,朝鮮的局勢,現在由陶傑負責。

陶傑沒有立刻回答將軍,而謝友成不想搶陶傑的功勞,因此也沒有說話,安靜了下來。

“朝鮮軍裡如今有數部原義軍的部隊,兵甲不齊,士兵缺餉,到底戰力如何,我也不敢說。”

聞言。

唐清安沉吟了起來。

如果按照史料的話,朝鮮原義軍出身的部隊,雖然過了幾十年,還是有些戰鬥力的。

因為這些義民出身的將領,知道他們的根基是什麼。

他們的後代,從小受到兩班貴族的打壓,同樣具有危機意識,因此也對軍隊極其重視。

可因為缺糧,缺餉,甚至軍田也缺,導致戰鬥力無法發揮出來。

“是哪幾部,我先見一見吧。”

將軍雖然問的不清,陶傑明白將軍的意思。

“盧順義,高金權,柳以全三部。”

“士兵都有多少人?”

“盧順義部三千人,高金權部兩千餘人,柳以全部兩千餘人。”

“派人去召來。”

隨著將軍的話,門外的幾名親衛立刻領命而去。

城西。

朝鮮軍的駐地。

分為了三塊。

駐守鎮江的五千朝鮮軍,受到鎮江將領訓練管理兩年,又有充足的口糧。

不但士氣遠強於朝鮮軍,而且又很信任金江軍,兩軍之間並沒有隔閡。

陳凱武駐守鎮江多年,在五千朝鮮兵中威望甚高,因此調來率領這五千朝鮮兵。

當然駐地是最接近城裡的,營帳也是最好。

另外一塊就是朝鮮五衛軍,還有一塊就是三部義軍的地方軍。

三部義軍的將領,得知金江節度使相召,看了看天色,已經傍晚時分。

雖然感到納悶,但也不敢耽擱,連忙跟隨令兵而去。

這三名義軍出身的將領後代,他們的父輩不怎麼會大周話,他們三人從小學習,不但能說大周官話,還能寫漢字。

朝鮮上下都是如此,只要是官員,都認得漢字,不然連公文都看不懂。

三人到了將軍帳內,十分的忐忑。

國內關於上國唐清安將軍的威名,可以說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此人猶如戰神一般的人物。

大小戰以來,從無敗績。

協守鎮江的朝鮮士兵,休假回國後,受到鎮江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