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而殲之。

各路都被老奴以多打少。

而攻打沉陽則是守軍出城浪戰,浪戰不提,守城的兩位總兵還是先後而出,又被一一殲滅。

遼陽的守軍,不知道沉陽失陷,派出去支援沉陽,同樣又被一一殲滅。

然後沒有多少守軍的沉陽,遼陽被蠻族破城。

金江軍計程車兵,將領,給了唐清安信心,現在隨著戰局的變化,更加堅定了他的信心。

這一回。

他要取老奴的性命。

……

北鎮。

李達祖躲在府中,連日喝酒。

蠻族不攻只圍。

已經三月餘了。

錦州的援兵未知,錦州的援兵去打復州,蓋州,然後打海州,想要以此逼回蠻族。

李達祖滿嘴酒氣,想到唐清安,露出鄙視的目光。

他犯了大錯。

首先就不該信任友軍,不管是史鼐,還是唐清安,都是靠不住的狗東西。

他這些日子,到底想明白了。

唐清安這小子就聰明的很,就從來沒信過他們,沒有信過友軍。

前番說五年平遼,什麼東西路大軍齊發,夾擊蠻族使其首尾不能兼顧。

都他嗎是放屁。

都是忽悠人的。

遍觀唐清安出海五年來,什麼時候指望過友軍配合?都是他自己孤軍作戰。

不管是如何困難,都沒有指望北鎮,錦州出手援助過。

最危險獨守金州時,也沒有把希望放在北鎮軍,錦州軍上面。

求援信都沒有發過。

收復鎮江,建立游擊區……

連計劃都沒有透露。

而自己一把年齡,卻比年輕人都看不穿。

前番自己指望史鼐沒指望上,這回竟然還沒學乖,還是指望友軍。

自己真他媽夠蠢的。

北鎮被圍困前,就不該把軍屬家卷收入城中,至少送入錦州才是正理。

如今北鎮糧絕。

軍紀徹底敗壞,而城中又都是軍屬家卷,更導致了軍隊各部內訌,甚至拔刀相殘。

現在別提突圍,他連軍士都無法輕易指揮。

“唐清安,你小子到底是隻想著擴大地盤,還是真想著救我?”

李達祖丟掉了空酒壺,喃喃自語道。

北鎮是他們李家的家業。

傳承百年。

想到此節,李達祖痛不欲生。

城外。

皇臺吉再也按捺不住,下令全軍攻城。

雖然知道再繼續等下去,北鎮將不攻自破,可是他真的等不了了。

父汗只有五萬兵。

不讓他回軍,卻要求他必須奪下北鎮,皇臺吉如何能不知道父汗的用意。

蠻族沒有禮儀。

更沒有什麼傳嫡之說。

沒有威望和實力,是做不了大汗之位的。

蠻族剛建國不久,都是驕兵悍將,各貝勒又掌管著各旗。

自己只領鑲白旗,論實力並不出眾,二哥可是掌管兩旗的。

這是二哥從小跟隨父汗征戰一生得來的。

於情於理。

父汗都不可能下令剝奪二哥的兩旗。

更何況如今蠻族更要上下一心。

如果自己沒有打下北鎮的威望,哪怕是父汗之命,也是不能服人的,說不得父汗直接傳位給二哥。

皇臺吉看著北鎮。

堅定了一定要打下北鎮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