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不穩的月份。

晴雯和葛藟,和周氏一起鬨小乾,花了好一番力氣才把小乾哄的不哭了。

小乾也哭累了,沒多久就腦袋直點,坐著都睡著了,又自己嚇醒了自己,看的眾人忍俊不禁。

秦可卿上前輕拍小乾,晴雯則緩緩扶著小乾躺倒榻上。

葛藟拿來絲蓋,看到公子睡著了,就用薄蓋的一角搭在小乾的肚子上,以免他肚子著涼。

“你這丫頭怎麼回事。”

周氏看到一旁的晴雯,打趣她。

“怎麼啦?”

晴雯不懂。

“你不是一直想要爬到將軍的床上去麼,你長得又不差,難道是笨手笨腳的。”

都不是外人。

周氏知道夫人的心意,夫人的一些閨房事也會請教她,因此知道將軍年輕氣盛。

這才符合常理嘛。

將軍雖然偉岸之才,做了這般大的事業,讓人常忽視他的年齡,可是細想下來,才二十出頭。

正是旺盛的年齡,誰能擋得住。

她亡夫沒有死前,不也是那般天天纏著她要麼。

以夫人這般的身材,這般的容貌,那個男人能忍受的住。

夫人如今有了身孕,近一年的時光,將軍識了其中的趣處,如何會按捺的了。

晴雯明白了周氏的意思,翻了個白眼。

周氏指了晴雯的額頭一下。

“你呀,就是嘴上硬,其實是個不中用的。”

……

賈府的嬤嬤們有旁人接待,金釧兒領著香菱,鶯兒離開夫人處,到了隔壁一間院落。

雖然不比旁邊精緻,但也打掃的乾淨整潔,該有的物件全都有。

幾名婦人把香菱,鶯兒的行李帶了進來,金釧兒幫助整理完,眾婦人才告了退。

雖然將軍沒有發話,但是既然新安置了這個院子,大半都會成為妾室。

金釧兒轉過頭,一臉的笑容,拉著鶯兒和香菱。

鶯兒也鬆了口,拉著金釧兒笑道。

“你還好吧。”

“我都好,比在賈府都自在,不過就是想念家裡人,還有就是想念你們。”

“你和香菱怎麼來金州了。”

金釧兒問道,又立刻笑著解釋。

鶯兒,香菱明白金釧兒話裡的意思。

鶯兒她本來是小姐的貼身丫鬟,以後只會跟著小姐一起嫁人。

香菱嘛,是薛家大爺從別人手裡搶來的,還鬧出了人命官司,薛姨媽曾說過,先養幾年在給薛家大爺收房。

府裡那麼多丫鬟,怎麼偏偏來了她們兩個。

幾人一邊說笑,一邊吐露這幾年各自的事。

“唉,夫人和以前在賈府裡不同了,我都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鶯兒擔憂道。

金釧兒聞言,眼睛掃了眼鶯兒和香菱的胸部,一臉的壞笑。

“你們得把這裡放出來。”

鶯兒又羞又氣。

“你說話怎麼變成這樣了,不知羞。”

香菱雖然呆,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和賈府不同,王夫人那般年齡,早就沒了閨房之事。

金釧兒到了金州,伺候將軍和夫人幾年,見得事情多,當然就懂得多,說話也放肆了。

“你們不識好人心,哼,我還就不說了。”

金釧兒賣了關子,真的就住嘴不提下文。

鶯兒雖然害羞,但是知道金釧兒不會害她,而且這裡也只有金釧兒這個熟人。

晴雯雖然也認識,但是在府裡向來不貼心。

終於還是忍不住,鶯兒拉了拉金釧兒的裙角。

金釧兒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