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回我,難道可有不對的地方嗎?”按了好一陣,秦可卿才忍不住說起。

“倒不是不對,反而是好事,我擔憂你們這些個人,鬧得動靜大,結果成了作秀。

作秀也可以,我原沒指望讓你們真格的去下田育種,只不過你們這群婦人綾羅綢緞,當做了郊遊,被百姓們看到,帶來的風氣不好。”

秦可卿瞭然,知道了夫君的顧慮。

“不過這些日子,家裡的事情你都操持的很好,幫我得了許多好處,所以我不攔你,你領著她們,切記掌握分寸。”

秦可卿得唐清安的信任,心裡越發的甜蜜。

幾個月的日夜相處,兩人都已然知曉對方的脾性,這也是秦可卿想要爭取做點事的原因。

夫君不是一般人,自己雖然不想和賈府爭,但是也不願意落人後,想要維持住自己的地位,只憑姿色在夫君面前是不夠的。

兩人於是各做各的事,沒幾日,秦可卿和婦人們去安置各事,唐清安在書房,和謝友成兩人談北上的密事。

在一個明媚的天氣,總兵府門前的街道上,熱鬧的很。

一溜的馬車停滿了街道,周吉忙得不可開交,連那個洋和尚都來湊熱鬧。

如果不是看在將軍尊重此人的份上,周吉早就派人趕走他了,就算如此,也沒臉色,讓他去一邊待著,別影響府中家眷出行。

王豐肅倒是沒有生氣,也沒有離開,竟然真的去角落裡等待。

等周吉安頓好了,才派了人進去,請府裡的家眷們出來,不一會,一眾婦人在丫鬟婆子帶領下,一一上了馬車。

秦可卿特意請了徐壽福家的,和她共乘一輛馬車。

原來昨天李如靖回來,躲著他親孃拜見了乾孃,不好意思的說道,他把徐壽福家的小子打傷了。

他們這些個大小子,平日裡就渾身是傷,今日特地來說,可見對方傷的不輕,唬得秦可卿連連追問。

李如靖委屈的說道,那姓徐的耍賴,他們這邊在他的佈置下,派了一支奇軍殺向他的後方。

他不但不服輸,還鼓譟著他的夥伴們,說他是堅守的一方,死戰而已。

李如靖在已經離開的冷子興身上吃了不少虧,最痛恨有人對他耍賴皮,因此兩夥人就打到了一起。

人多手雜,那姓徐的不知道被誰打破了頭,雖然不是他出手,不過他自認為是頭,主動攬下了責任。

秦可卿數落了李如靖一番,今日才有此舉動。

徐家的得知夫人要和她共乘一輛,就猜到會談此事,果然秦可卿一開口,徐家的也抱怨起來。

“我平時就告誡我家的小子,李如靖是將軍的義子,不要得罪他,要讓著他。

可他非要逆著我,這下好了,昨日滿頭是血的回來,嚇的我們不輕,天可憐見,請了大夫看了,才說不礙事,只是皮外傷。

菩薩保佑,這回我不饒他了,禁了他的足,告訴他再敢去和如靖打鬧,我就派人去告知他的父親。

聽到這裡,他才怕了,知道老實了。”

秦可卿聽了這些話,知道包含了三分的委屈,三分的心疼,三分的不滿,一分的埋怨。

於是笑著寬慰徐家的。

“沒有傷著骨頭就是萬幸,將軍昨天狠狠的責罰了靖兒,靖兒也知道自己這次惹了大禍,出手失了分寸。”

“竟然驚動了將軍,實在是不該,要是被我家的知道了,指不定如何怪我。”

徐家的大驚。

“將軍聽完事情經過,還誇了聚費呢,說他有其父之姿,現在雖然還年輕,等他長大了,定然是名虎將,不定就躍過了他父親。”

“將軍太看得起他了,我家的幾個孩子,就他最蠻狠乖張,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