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一切軍中權利,也逃不過此劫。

誰讓自己當年在皇權中站錯隊。

至於榮國府。

賈赦自作孽不可活,自己也管不了他,他得勢變猖狂,也不會再聽自己的安排。

“那這般說來,太上皇還是在乎江山的了,擔心自己真的哪天病亡,又沒了皇帝,導致江山崩殂。”

陳德言恍悟。

“人是會變的,太上皇到底也老了,雄心漸消,現在的他,既想要抓牢權勢,又顧慮身後事。

世間如何這般如意,皇權鬥爭本來就是極其的兇險,他畏手畏腳,因此勝負難料啊。”

賈敬嘆道。

“正如賈府這些年為唐清安出謀劃策,全力支援他,為他在權貴中佔據地位,獲得權貴的認可。

而這些年唐清安並沒有大回報,賈府也不求回報,不過所求嫡妻嫡子地位不動搖,此乃人之常情也。

可是誰能預測未來呢。”

突然而然的一句,讓陳德言立刻站了起來,恭敬的向賈敬拱手行禮。

“賈府小姐的嫡妻嫡子不可動搖,我大哥既然承諾,絕對不會違背諾言。”

聽到陳德言的話,賈敬不置可否。

賈府做了能做的一切事,能不能獲得好結果,正如世間何事能盡如人意呢。

唐清安違背不違背承諾,賈府對得起他,他日後能不能對得起賈府,就是他的事了。

……

賈府的賈璉到了旅順。

大管家周吉,親自率人在碼頭迎接,顯得極其的熱情。

對於平遼侯的禮遇,賈敬理直氣壯的承受,哪怕不提自己賈府的身份,就自己為唐清安做了這些事,他也有底氣。

金州有現在的局面,他也是下了大力的,吃了不少的苦。

只他為金州送來了紅夷大炮一事,他就有資格,更不提其他各事,功勞不比旁的人少。

就是那錦鄉侯府,原來想要採購紅夷大炮都未辦成,不如賈府的關係深遠,一般的家族辦不成這件事。

坐上金州的四輪馬車,看著車廂外的景色。

每一年,金州都在發生變化。

如今的金州,人聲鼎沸,民生興旺,好一副繁華的氣象。

唐清安原本計劃這段時間要開始巡軍,不過得知賈璉要來,就推後了這件事。

賈璉比自己年長兩歲,兩人同輩好說話,加上賈璉世家公子,接人待物自有一套。

加上他對賈璉的確抱有感激,因此對賈璉印象還是不錯的。

當賈璉進府,唐清安沒有讓他等待,直接親自去見了他,兩人見面熟絡。

賈璉也沒有隱瞞,落座後直接告知自己的來意。

“前番祖母並沒有惡意,想要接唐兄弟么子去京,不管唐兄弟信不信,我都要說一句。

此子去了京城,絕對在府裡是超人的待遇,沒人敢怠慢,連寶玉都無法比。”

賈璉真誠的說道。

既然接對方的後輩去養,真要是對其子不好,那才是得罪人,交惡了對方。

他不知道唐清安是怎麼想的,先把他們的想法告知。

其實他有些不認同賈母的心思。

倒不是說反對接其子,只是太小了,才幾個月的嬰兒,本來就容易夭折。

真要是夭折在了半路上,或者夭折了在賈府。

哪怕賈府對其子再精心照顧,只要其身體不好,那賈府才是黃泥巴滾褲襠說不清。

“璉二哥以為我誤會你們,你們不也是誤會我嗎。”

唐清安笑了笑。

他還真不認為賈府敢害他的兒子,哪怕是秦可卿所出。

他怕的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