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了幾十匹馬歸來,卻被人扣住了,是遼東節度府親自派的人。

放了丁勝安,關了陳德言。

如此做派,明眼人都看得清楚,這是針對那如今聲名赫赫的唐清安,唐副總兵的。

丁勝安自從放出來後,這些時日很頹廢,自覺自己對不起陳德言。

兩人出關以後,朝夕相伴,對陳德言的才能,丁勝安心有佩服,如今這般情況,顯得自己好沒有義氣。

“我已經去打聽了清楚,那陳德言在大牢裡,並沒有被虐待,而是單獨關押,可見並沒什麼危險,你又何必這般姿態。”

丁勝安聞言,苦著臉說道。

“原來我和他義兄,結識了一番,本就佩服他,後來見了陳德言,又佩服其才,可見唐兄弟的本事,不光自己有才能,識人的眼光也是強人一等。

我本傾向結交他們,如今卻鬧成了這樣,我一個人在外面平安無事,以後還有何顏面去見他們。”

“這件事又不是你的錯,唐清安既然是有眼光的,當然知道這件事是衝他去的,如何又會怨你。

你卻是小瞧了人,對方既然短短的時間裡,做出了這麼大的功績,又豈是容易遷怒人的。

你和你姐一樣,都杞人憂天了。”

丁勝安坐不住,說要去北鎮牢裡,為陳德言送去一些吃食衣物,也為其打點一番,讓他在牢中舒服些。

丁源這次卻沒有阻攔。

他已經打聽清楚了,所以知道兒子這次的行為,並不會引起災害,牽連他自己。

北鎮。

謝友成終於見到了遼東節度使,李達祖。

“你原來是金州的僉事,如何為唐將軍奔波?”

聽到李達祖對唐清安的稱呼,謝友成心裡有底了,鬆了口氣,這件事有的談。

“我原來受困於蠻族,得將軍解救,其又有光復金州之德,我本是金州人士,於公於私皆願為將軍效犬馬之勞。”

李達祖知道此人必定是唐清安的親信了,這等事情不會借外人之手。

“我從邸報中,得知唐將軍原本收服了金,復二州,為何又輕易的放棄了復州,可有教我?”

謝友成耐心的把原委解釋了一番,李達祖恍然,的確是老成之法,不浪戰。

想到自己原先想要趁著蠻族立足未穩,發起反攻,如果不是史鼐的阻撓,說不得也能立下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