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圍,我可不趁你的心意。”

林黛玉說著就出去了,薛寶釵笑著追了上去。

如此,屋子裡就剩下了賈府的姑娘們。

“你們別多想,就看秦氏的造化吧。”李紈名無表情的說道。

惜春年齡最小,根本不懂她們再說什麼,只覺得無聊。

迎春比探春年齡還要大,又擔憂秦氏,又不願妹妹以後去金州受冷遇。

探春年餘來,有賈母的看顧,被王夫人盡心調教,和各家走動,該懂的不該懂的她都懂了。

家母。

不是那麼好做的。

她本來就是賈府裡最為聰明的一等人,如此下來,看的越發的通透。

“我實沒有亂七八糟的心思,得知秦姐姐患病,其實心裡也著急,盼著她順順利利。

可又像嫂子所言,我哪裡認得名醫,下回跟著太太出門,幫著秦姐姐打聽一二。”

“你也不必太過憂慮,我們這等人家裡,和尋常人家不同,處世之道也不同。

你平日裡小心謹慎,在各家都獲得稱讚,連我父親給我的信中,都好一番誇讚。

以此可見,委實拉動了不少的情誼,這些情誼不也都落到了金州,金州將軍如果不知你的好處,那是他的眼拙。”

李紈安慰了一番。

“那人闖了這麼大的事業,府里老爺們都說此人眼光一絕,肯定不會看不到妹妹的辛苦的。”

迎春又笑道。

“那個三爺,隔三差五的往府裡送東西,好些個說妹夫是指給你,可見我並沒有說錯。”

“妹夫?是姐夫嗎?”

惜春小臉萌萌,一句話就把三姐姐說的滿臉通紅。

“什麼姐夫妹夫的,你別瞎說。”

林黛玉和寶釵兩人出來,閒聊了一會就分開了,林黛玉有睡午覺的習慣。

睡眠充足面板才能水嫩。

賈寶玉回來,就看到了躺在床上,遮掩的嚴實的林黛玉。

雖然秦可卿走了,但是賈母沒有再讓寶玉搬回來,有了前番老爺的一頓苦打,賈寶玉的性子也收斂了不少。

至少摔玉的舉動已經好些日子不見了。

“天氣又不冷,你蓋的這般嚴實,難道不熱嗎。”

寶玉悄悄的拿著手巾要搭在黛玉的臉上,黛玉早就驚醒,本不準備理他。

又聽到腳步靠前,才睜開了眼。

林黛玉瞧了賈寶玉手裡的手巾,翻了個白眼。

“妹妹最近脾氣越來越古怪了,不像小時候那般親近。”

“你先出去罷,我好起來。”

寶玉這才點點頭,只留在了門口,一邊問妹妹起來了沒有,等黛玉的丫鬟掀開簾子,他立刻鑽了進去。

探春有了親事,開始學起了李紈,和兄弟有了分寸,不像以往那般輕易的玩鬧。

惜春小,迎春受到探春的影響,同樣不怎麼肆意。

薛寶釵向來把寶玉和賈環等當做一樣的人,反而和姐妹們經常聊起的就是唐清安。

畢竟這麼大的名頭,誰都會好奇,她就是不說,姐妹們也會時不時的問她。

一個小子成為了將軍,就像說書一般。

薛寶釵又不同。

小時候,唐清安帶著她和哥哥兩個出去玩,一些事重新記了起來,才驚覺此人以前好會胡說八道。

這麼輕佻的人,外面傳進來的金州將軍的英雄形象,她怎麼也聯絡不起來。

常常出神,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夢。

林黛玉從小就是家裡的掌上明珠,向來被父母親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

六歲母親離世,其實很可憐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