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傑詢問道。

“具體的事情,根據形勢你們自己做主吧。”其餘事情上,唐清安鬆了口。

沒有更多令人為難的事情,謝友成也鬆了口氣。

“走了?”

李倧聽到原來自己身邊帶來宦官的彙報,落寞的喃喃道。

他原來以為自己對金州將軍表現出了足夠的重視,但今日的結果他並不滿意。

“金州將軍到底是什麼心思?”

“主上,奴婢認為,金州將軍更看重實際的利益,前番金君,李君答應了金州將軍不少好處,才獲得了金州將軍的支援。

反正是給好處,為什麼要透過他們呢,主上何不主動給金州將軍好處,把恩情落到自身。”

李倧恍然。

“可金州將軍離開的太快了。”

“我聽聞金州將軍有一心腹在我國奔走。”

“林忠,你去找到此人,探探他的口風,別人能給的,我都能給,給的還更多。”

“奴婢如何好離開主上,萬一有廣海餘孽對主上不利,豈不是我之罪過,奴婢有一侄兒林之遠,正好在京。”

等到林忠所言,李倧下意識緊了緊王服,連忙點點頭,“讓你的侄兒去。”

作為主人目前最信任的身邊人,林忠野心很大。

朝鮮亂中,他看到了家族成為兩班貴族的希望。

突然換了國主,朝鮮各地反應過來,的確迎來了大亂。

收到漢城傳來的教書,各地朝鮮官員有的一臉茫然,有的興高采烈,更多的人面如土色。

來自各派系的人,不等形勢穩定,開始了對大北派的清算。

當廣昌府院君,北大派領袖李爾瞻被棄市腰斬的訊息傳開,有的官員開始逃離,有的官員開始更換門庭。

同樣,不少的官員積蓄力量,要把被囚禁的君主解救出來。

得知有軍隊不穩,李倧越發的著急了,深怕落得前任朝鮮國主的下場。

他目前沒有理由,也沒有實力,可以不顧非議的殺掉廣海君,又拘束不了正得勢的金瑬,李貴等人。

心急如焚,反而感到唯一能指望的就是金州的將軍。

歷史上他同樣才登基第四天,就招來了毛文龍的使者,對毛文龍極好。

給土地,給糧食,給物資,給所需要的一切,雖然有聯合扛蠻的心思,更多的也是想要拉攏毛文龍。

只要金州將軍全力支援他,他心裡才有三分的底氣,和朝堂的大臣們周旋。

謝友成笑看朝鮮局勢,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對身邊的陶傑笑道,“這朝鮮真是亂彈琴啊。”

“幾百年都是這樣,不足為奇。”

兩人說笑著,對將軍佈置下的任務越發的有信心了。

正在此時。

有人登門拜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