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搖了搖頭。

“說句不敬的話,太上皇年齡已經這麼大了,如何還會行廢舉之事,皇上又向來孝順。”

忠順王寬慰道。

他知道皇上長大了,因為以前的事而害怕,內心惶恐不安。

“太上皇昨日招了北靜郡王進宮,還留在了仁壽宮用膳,說來也奇怪,這一個月裡,我數了數,已經有五六七八回了。”

夏守忠在一旁小聲的說道。

一股涼意從忠順王尾嵴骨而上,渾身毛骨悚然。

北靜王府。

開國王爵公爵中,分為四王八公。

四王且不提,公爵中賈府獨佔兩公,是勳爵中的第一家,當年的權勢可見一斑。

如今的賈府雖然能轉移京營節度使的職位,操作一地知府的官位等等,在普通人看來權勢滔天,金陵小兒都會背四大家族的順口熘。

可是對比當年卻落了不知幾等,只有自家知道自家的難處。

而這些開國勳貴,幾代人下來的維繫,自然互有幾分交情,且面對新的勳貴王爵,這些傳統的世家聯絡的更加緊密些。

紅樓原文中,以後賈赦逼死了完全破落的石府的公子後,情誼就開始變味了。

年輕的北靜郡王,從皇宮裡回來,想到太上皇那些彷佛說了什麼,又彷佛什麼都沒說的話。

臉色時而驚喜,時而糾結,時而不惑,時而大悟。

王妃笑了起來,“這人好生奇怪,竟能有著許多的神態。”

水溶這才鎮定了下來。

“你去賈府走一遭。”

“無緣無故的,我去賈府做什麼。”

“最近彈劾金州將軍的奏疏很多,我認為對他是不公平的,聽聞賈府的三小姐和此人定了親,你去見見這位小姐。”

王妃明白了,抿了抿唇,臉上透出擔憂。

“你也別想太多,一切由太上皇做主。”

隨後,水溶去找來王府長史。

“曾先生,聖人今日對我說了許多話,我有些不明其意,請你為我解惑。”

隨後,水溶把原話都講了一番。

曾省行沉吟片刻,抬起頭看向恩主。

“王爺,你是怎麼想的呢?”

“我有何想法呢,無非聖人說什麼就是什麼罷了。”